“你肯定不是不舍得杀秦殊?”
到帐篷外找块石头坐下,昂首看看,月光明朗,寒星闪动,那繁星仿佛倾翻了的珍珠,充满天空,标致极了,夜,也温馨极了。艾米丽把吉他放在腿上,悄悄拨动,鼻子里低低地哼着本身的歌,哼着那些沉寂舒缓又动听的歌,不知不觉,眼泪流滴下来。
终究把药丸给艾米丽吃下去,拉里总算松了口气,把艾米丽放到**上。渐渐沉着下来,才发明,两道泪水正从艾米丽的双颊滑落,落到枕头上。
拉里把她抱到了**上,给她服了退烧药,烧却还是不退,反倒有些烧得含混了,直说胡话。
拉里弄了杯热牛奶端给她,她如何都不肯喝,拉里也晓得,明天做得实在过分度了,干笑一声:“艾米丽,对……对不起,我明天不该打你的,你把牛奶喝了吧!”
艾米丽咬了咬嘴唇:“我只是想让你再考虑一下……”
“对,你必须如许!”拉里相称严厉。
……
“好,去吧,好好歇息!”拉里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艾米丽,我爱你,我们的爱不答应任何人插手,必须是最纯粹的!”
洗过澡,看到拉里已经返来,正对着电脑,在冲动地看着甚么。踌躇一下,走畴昔,看到拉里的电脑屏幕上有个奇特的设想图,有些像个针筒,分化的布局却很庞大。
艾米丽叹了口气:“拉里,你必然要让我亲手杀掉秦殊吗?”
不会!不会!艾米丽用力点头,水珠跟着她的头发飞散。她痛苦地蹲下去,低声喃喃道:“秦殊,你个混蛋,我恨你。”
艾米丽实在没表情说这些了,“嗯”了一声,就从拉里身边走开,从速回了帐篷。
“对!”拉里咬牙切齿,“避、孕药也是为你筹办的,你被秦殊阿谁混蛋睡了,如果不吃避、孕药,怀了他的野种如何办?”
艾米丽咬牙:“那好吧,你现在能够放开我了吗?我好累,想回帐篷里去!”
艾米丽吃惊:“你……你真的还让我去杀秦殊?拉里,我……我真的不想再见到秦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