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的信息响起,是前几天熟谙的阿谁欧阳熙:“你如何一走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不会是失落了吧。”
“没有谁,也是一小我用饭。”欧阳熙说。
“嗯,那柳子言这些天去过河西没有?”我问。
“那她和甚么人一起用饭的?”我问。
文子上面还配了一张餐厅的图片,那是我们上一次用饭的处所,还是我们两个坐过的位置,很清楚的看到劈面的柳子言坐在上一次童雅西坐过的位置。
“啊,本来没有……真让人悲伤。”欧阳熙答复。
“她悲伤欲绝,割脉了,现还在住院,我想去看望一下,你去吗?”我问。
信息声响起,还是电话灌音,柳子言的,翻开一听:“喂,到宿舍了吗?”
“花都大学的程玉被柳子言劈叉了,然后割脉了,算不算特别的处所?”蜈蚣问。
柳子言和童雅西他们约见,在同一家餐厅,一人一张餐桌,不交换,莫非是用眼神交换?不对,他们还能够用手机交换。
“干甚么?”欧阳熙问,声音有些冷。
“有,他在一家法度餐厅吃了饭,也没有甚么特别,然后就回家了。”蜈蚣说。
“哦,那你多吃点,再见。”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程玉毕竟和许媚相好过一场,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许媚:“喂,媳妇,程玉被柳子言劈叉了。”
蜈蚣的话让我放下心来,不是他没有用心,而是柳子言太谨慎翼翼了,他偷的人是他小妈,这此中短长干系太大了,再加上他的身份干系,他行事特别谨慎,如许说得畴昔,他本来就是一个天赋疯子,并且还具有超强反窥伺才气。
“柳子言,现在终究找到你的软肋,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挫骨扬灰,为白馨和许媚报仇。”我在内心再一次发誓。
结束和蜈蚣的通话,我筹办去病院看望一下程玉,她曾经是许媚的心头肉,当年对我很还是很规矩和尊敬,面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灵巧懂事,甜美可儿,不晓得当年如何会爱上了许媚,然后又爱上柳子言阿谁疯子,想想这个丫头也挺不幸的。
“那再好好回想一下,有没有别的处所遗漏了?”我问,一向盯着就没有非常吗?
“你肯定童教员已经吃好了刚分开?”我再一次确认。
一无所获,我躺在床上,愁闷的翻看动手机,见欧阳熙发了一个朋友圈:“失恋了,一小我吃顿法度大餐来安抚本身。”
我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柳子言和童雅西坐在同一个位置上?这不是偶合,绝对不是,我从速发了一条信息给欧阳熙:“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