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金色龙袍的中心大帝显得卓尔不凡,气势逼人,他盯着男人沙哑道:“你究竟把师尊的另一半道心藏到那里去了?现现在仙路邻近,只要你奉告师兄,师兄能够还你自在,这是师兄给你的包管。”
“自在?”
他用力甩了甩脑袋,苍茫的眼睛逐步规复了神智。
李纯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决定不说实话,点头叹道:“崩塌了,我被架空了出来。”
李纯摊了摊手,甚么狗屁感悟,祁远行底子就没给他这个机遇,他一出来就杀杀杀,杀得头皮发麻,然后就是论道,本色性点的东西毛都没有。
“谁?”李纯问道。
若没有李纯这段时候的铁血手腕的震慑,这些人还真不必然能按耐得住性子。
负手而立的男人勃然大怒,伸手隔空将男人一把捏起,痛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本皇从不信赖甚么天数,本皇只信赖本身,若火线真的无路,本皇就本身走出一条路来,轮不到它天道恩赐于我!”
“师弟我恨不能饮你血,吃你肉,啃你骨,寝你皮,你感觉我会奉告你吗?”
如果能获得祁远行的道心,他便不再需求本身师尊的另一半道心,定会毫不踌躇斩了本身的师弟。
祁远行赠送他的道心,与成仙有莫大的服从,这东西怕是连中心大帝都垂涎万分,可不能说出去,不然后患无穷。
“师兄啊,你莫不是想成仙想得魔怔了?”
......
看着已经化为灰红色并且呈现了一道道裂缝的存亡牌,中年男人沉默了好久,俄然低下脑袋,肩膀悄悄颤栗着,低声抽泣了起来。
喧闹的宫殿内,火光摇摆,模糊间能听到他痛断肝肠的哭声在回荡。
除了道心,李纯确切甚么也没获得。
中心大帝本身也明白,本身仿佛走进了一个怪圈,乃至于没法塑造本身完整的道心,若想踏过仙路,他必须用本身师尊的道心或者别人的道心弥补本身的不敷。
“崇弥说那人一向不肯说本身的名字,就说了一句甚么木偶牵魂。”奎猛想了想,也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闻言他不由点了点头,苦笑道:“没有。”
“哼,不消你料定,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这就是你把持仙路的来由?”
“没有。”
“他去了。”
并非李纯不信赖傲无常他们,实在是此事过分惊世骇俗,一不谨慎就要粉身碎骨的。
此时现在,信奉之地内,一个恢宏非常的大殿内,盘坐在蒲团上的中年男人豁然展开双目。
悬浮在李纯身边的两枚天印,在这一顷刻落空了神韵,变成了暮气沉沉的石牌。
将道心赠送李纯后,这位信奉之地的无上传奇,完整消逝于六合间,此方天下也是以而崩坏,将不复存在。
在一声声哀思的抽泣声下,一个负手而立,身高越有两米的男人呈现在阴暗处,略显难太长叹了一声。
为了获得完整的道心,他当年无所不消其极,何如师弟宁死不松口,一向和他对峙到本日。
他的目光,定格在摆放在左边桌子上的那枚存亡牌上。
可惜,祁远行已经灰飞烟灭,他的道心也会随之消逝。他现在独一的但愿,就是师尊的另一半道心了,不然他的师弟,也没有活着的需求了。
“你灭了我全族,杀我妻儿,毁我道行,连我一岁不到的小女都当着我的面折磨致死了,你还想让我奉告你师尊另一半道心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