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已接受了我们兄弟两掌,不出一刻钟,你的五脏六腑将像火烧似的,直至内力耗损殆尽,满身血液沸腾而死。”
砰砰砰的撞击声中,凌寒非连退了数米。固然一再后退,但两人忙活了一阵,全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白白耗损着体力。
兄弟俩所说是究竟,本觉得凌寒非会担忧、会慌乱,可他们绝望了,凌寒非脸上,没有一点他们想要的看到的慌乱。
如此重伤竟然还能建议反击,凌寒非赞美的眼神一闪以后,几个空翻离开的青年保镳,落在那两名刘家的保镳前。
“凌寒非,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天下真的有这么奇异的事吗?”
中年保镳的拳头刚过,凌寒非身子一扭,扭转了半圈后,一脚踢在中年保镳的后背上,借着这轻微到反弹之力,身子倒立而下,双掌击向空中的保镳。
滑行出去的凌寒非双腿一弹便已起家,嘴角的鲜血,可见受的两掌绝对不轻。
这一拳的来速竟然如此之快,凌寒非微微惊奇。但惊奇是回事,反击又是另一回事。
而双手,则以防备为主,反对着中年保镳的无影腿。
更风趣的是,破千人阵后,七大朱门都暴露胆战心惊之色,其他六人是发自灵魂的颤抖,但刘家那位,却假装大于实际。
而年青的那位则疾走中的身子往地上一滑,双腿就啪啪啪的剪刀脚向他的下盘展开攻击。
梁美琪包扎的两条袖子,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不痛,那是哄人的,可他不能有任何痛苦的神采。
凌寒非马步一扎,双拳握于两侧,一一击破的战略既然已经透露,天然得窜改战略。
眨眼的工夫,两人四掌相对。幸亏青年保镳没有粗心,刚抬手时,就毫不鄙吝的将内力灌注于双臂上。
凌寒非嘴角一冷,双腿不时的后退,遁藏着下盘的进犯。
眼看他就要退到断绝栏时,李家还剩下的那名保镳纵身一跃,手里甚么时候多么把长刀都不晓得。
寒光直逼凌寒非的头顶而来,凌寒非微微变色中,一个后空翻而起,双腿落在身后的断绝栏上。
“铁砂掌,想不到这年初竟然另有人练这类自残的娘家工夫!”
凌寒非直接倒飞归去,后背摔在地上后,庞大的打击力竟然退着他在地上滑行了数米方才停下来。
“凌寒非,受死!”
“凌寒非,拿命来!”
怪不得能给本身形成伤害,受掌之处,火辣辣的内力如被火烧似的,凌寒非立马认出,对方利用的是铁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