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政打了个呵欠,歉意的说道:“呵呵,有点认床,睡不着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曹政双手撑地,俯视大汉,“之前我就看到过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女的富二代不顾家人的劝止,嫁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来着。”
一起无话,两道身影渐渐走到了石板路的绝顶,一片没过膝盖的草地呈现在面前,草地的劈面模糊传来波澜拍岸的声音。
曹政不留陈迹的瞄了一眼右火线的老二,靠河找了个洁净的处所坐下。
心中一横,把小刀藏进左手衣袖,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间。
看着挣扎着从河里走来的大汉,曹政眼中透出一抹调侃的笑意,尽力一脚踹在大汉胸口,大汉顿时倒飞出两三米,落入激流中,气管被割破,咽喉处不竭往外冒着气泡,挣扎几下后就没入水中没了踪迹。
“切。”撇了撇嘴,十一点半对一些人来讲只是夜糊口的开端,听着房门外起起伏伏的声响,曹政蓦地从床上坐起。
屋里,两人坐在茶几让翘着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不过大汉没有推测曹政的进犯如此敏捷,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一股巨力从小腹传来,由下而上,大汉顿时双脚腾空,倒飞出去,半空中的大汉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再次举起手枪,企图对准曹政,不过下一秒,一把七八厘米的小刀刺进了他的胸腔。抽搐几下以后,举起手枪的右臂有力的摔落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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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我。”曹政目光一闪。
“不愧是大哥,心机就是周到。”
整了整衣领,曹政踱步走出了房间。
大汉仿佛早有筹办,在曹政脱手之时,一手敏捷握住别在腰带上的手枪,身材微微后仰,躲开了抹向咽喉的小刀。
见曹政走来,两个绑匪猛的站起,右手悄悄的按在腰间。
时候:十一点四十七,离十二点另有十三分钟!
“哟!”为首的大汉余光瞥见安步走来的曹政,笑着打了声号召,“小兄弟不是睡了吗?”
“早晨比较风凉,我出去涣散步。”
“有人落单了!”
时候过得很快,闭眼睁眼间已是十一点半。
古镇上的住民已经入眠,窗外不时传来癞蛤蟆求偶的叫声,稀稀落落的路灯披发着微光,给这个乌云密布的夜晚带来一丝亮光。
为首的大汉嘀咕了一句,接着道:“这四周早晨可不太安然哦,这几天常常有疯狗半夜出没,住民早晨都很早的睡了,不敢出去。”
“不对啊?既然大哥你说内里能够有很多差人埋伏,那为啥还叫老二出去?”
一起小跑,曹政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绑匪的门前,一条半大土狗坐在他面前,一人一狗干瞪着眼。
“小兄弟,你如何一小我返来了?老二呢?”大哥神采有些不好。
“艾玛……”闻言,曹政抹了抹额头的盗汗,差点就暗沟里翻船了。
就在与老迈身影交叉的刹时,曹政蓦地拔出衣袖中埋没的小刀,向大汉划去。
“大哥,你说你为啥要把那小子留下?万一他是差人那边的人咋办?”
“哦,那位大哥啊?”曹政摸了摸后脑勺,往身后努了努嘴唇:“他撒尿去了,就在前面呢!”
“那……好吧。”曹政说完随即朝门口走去,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