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究竟是多么不要脸,才会说出这类话,把黑的说成白的。
陈锋行更是气炸了肺,气冲冲要找这老匹夫算账。
“至于那三万人的灭亡,胜负乃兵家常事,死人更是再普通不过,这赖不到我儿身上。”
楚风俄然笑了起来,他好整以暇望着吴镇国,“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内,西夏军必然撤兵五十里,老诚恳实偿还我们的两个阵地。”
轰——
此言一出,刹时全部虎帐一片沸腾,哗然失措。
步步紧逼,步步惊心。
“你如何晓得,我没有对西夏军行动。”
吴镇国固然大要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已经掀起万丈波澜,如遭雷击。
“你这位龙魂军神,本该是国战的总批示,身先士卒,可你到了西野干了甚么?你又有甚么进献。”
“贪污败北,拉帮结派,勾党迎私,该不该杀?”
吴镇国更是愣住了,他痴人普通望着楚风,嘲笑起来:“好,你如果能够让西夏撤兵,我儿的性命归你了,不但如此,我吴镇邦交出平西王大印,今后带领吴家归隐山林!”
但吴镇国思路转动,反而放肆大笑起来。
“别忘了,西夏军还占着我国三个镇子呢,有种你把他们赶走,让他们滚归去啊,窝里斗耍横,算甚么男人。”
吴镇国这倒打一耙,栽赃谗谄的手腕,让现场世人瞠目结舌——
“只要你所说甚么贪赃败北,奢糜无度,呵呵,纯碎是无稽之谈!哪怕是有,也只是一些小瑕疵,小缺点,无伤风雅。”
吴应龙神采惨白如纸,如同认命普通倒在地上,目光无神。
吴镇国深吸一口气,目光哆哆:“我儿犯了获咎,你凭甚么杀他?”
“你若执意给我儿科罪,我也饶不了你,我们走着瞧。”
“可你要做不到,如何办?”
“哼,我看你就是滥用权柄,公器私用,用心打击抨击我吴家!”
两个小时,西夏撤兵?这,这如何能够!
他大言不惭,“反而是我儿,接过丰台大营,率军出征,打出了西野男儿的血性,打出了东华男儿的派头!”
楚风也只是嘲笑一声,“平西王这倒置吵嘴,混合是非的手腕,我算是见地到了,怪不得这三百年来,不管朝代如何更迭,你吴家一脉,始终耸峙不倒。”
“哈哈哈哈——”
吴镇国嘲笑一声,挑了挑眉毛:“过奖,总而言之,这一场国战,我儿有错,你也有罪!”
师出驰名,这几条罪行如果告到燕京文书院,只杀他吴应龙一小我算是最好成果,说不定他这个平西王都得遭到连累——
面前这位龙魂军神,看春秋样貌和他儿子应当同岁,但瞧瞧人家这份气势,这份风骨,的确不能比!
“边陲一战,十万雄师惨白,至使三万儿郎惨死,骸骨无存,他该不该杀?!”
楚风目光傲视,涓滴不惧,声如洪钟大吕,“身为主将,无能昏庸,酒池肉林,奢糜无度,霍乱军心,该不该杀?”
他调侃的望着楚风,倒打一把:“你说我儿无能?他迟误战绩?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