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问:“师兄,苦行寺当年在昊每上帝的神力下尽毁,为何必行殿还能保存无缺?”
这一战将苦族数万年苦心运营的全数财产一毁而空,苦族后辈死伤无数,红莲、白莲两位尊者代表佛祖赶来劝止,反而被慕天盟几位尊者偷袭重创而亡。
苦行尊者闻言,虽是佛性天成,已修得无碍本心,证得无上菩提,仍然怦然心动,颤声道:“罗汉此言当真?不是安抚老衲。”
终究点亮魂灯,但无数循环之前的影象,又那里是这么轻易重新拾起的。不过不带和尚看起来倒是有了很清楚的影象,北冥玄的认识海中关于苦族,关于他这个红莲尊者的影象,还是没有连贯起来。
北冥玄闻此故事也不由动容:“天廷办事如此不公,莫非…”
不带伴同念诵膜拜,北冥玄也随二人施礼。很久,苦行不改跪姿,昂首望向二人,北冥玄和不带也冷静盘坐在蒲团上。
苦行尊者说:“佛祖慈悲,苦族高低虽粉身无以报此大恩于万一。我苦族未绝,吾此魂就此归墟也了无遗憾了。”
苦行尊者说:“师弟,罗汉,两位都是转世之身,宿世因果只怕已经记不清楚了。不嫌烦琐,就听老衲干脆一回吧。”
北冥玄说:“不必在乎,我等既然有了苦族影象,总比外人便宜,恰好借这迷踪之城历练一番。”
不带说:“尊者困于此地无尽光阴,不知当年余事。昊每上帝脱手后苦族高层尽灭,但佛祖慈悲收回双莲。部分幸免于难的苦族族人已被佛祖迁入西方极乐天安设。厥后,昊每上帝因殛毙太重,自请辞出天廷,现在是神族元始道祖坐镇天廷,号神皇玉帝。”
她美眸轻抬,双手已不由自主地悄悄合起:“阿弥陀佛,这是那边,我如何感觉有些熟谙?”
苦行尊者说:“愚兄将这苦行殿脱出芥子阁,初意就是寻访有缘。现在殿上灵灯自明,吾愿已足。二位师弟、不带,其间事再不成传与外人得知。”
“而后千年,我将苦行殿从芥子阁中脱出,等候机遇设法将苦族血脉、功法传承下去。”
不带言及于此,长叹一声:“六祖共约,除天廷外,其他道祖不得以任何来由参与上中下二十七天事件,苦族遭此惨祸佛祖也只能是空自感喟。”
苦行说:“那天然是识得的,我与白莲一样相处无尽光阴,如何会不识?”
妙静向供桌、石台紧走几步,双手悄悄端住魂灯,目光凝睇不语。很久,才抬开端来向苦行一礼。
他亲眼目睹了堂上九十九盏圣者魂灯尽灭,五盏尊者魂灯只剩下他本身的一点残光。二千多年前红、白尊者的两盏魂灯无端自明,九十九盏圣灯中也亮起金身罗汉的一盏。
几人一番酬酢,北冥玄又将苦族之事向妙静娓娓道来。妙静听后眼圈微红,她一贯脾气和顺、悲天悯人。听到苦族尽灭,本身又是那屈死的白莲转世,如何不含悲带愤?
随后发挥出红莲菩萨真身,才迎来天王礼拜恭迎,更因红莲本就是苦行族尊者,这才殿门自开。
北冥玄问:“师兄,观殿中壁画,我与白莲是二颗佛莲子,但是我炼化的是并蒂莲啊。”
北冥玄双手一抬,妙静翩但是至,素衣风帽垂目低首。但见才子光彩如玉。
要晓得,他们两个被昊每上帝击杀后已经是无尽光阴。一百零三盏魂灯并没有一盏亮起,可见他们已经转世无数循环,都没有满足重燃魂灯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