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滦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阿遥,你还记得元宵那夜父皇对四弟的措置吗?另有厥后我与你说的父皇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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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滦笑道:“四弟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些,又是不常出门的人,父皇是怕他路上出事,好歹要在皇陵待三个月,父皇也怕他不安生,以是思来想去,才决定要我护送去的。这一回跟着四弟去皇陵的,另有姨父。姨父是随行保护四弟安然的,要陪着四弟在皇陵住上三个月,既是为了庇护四弟的安然,也是为了制止四弟肇事。更首要的是,是怕镇国公府借机跟四弟联络。毕竟这么多年来,一贯都是不会秉承帝位的皇子,才会被放逐到皇陵去守陵斋戒的。”
凌遥拉着他的手笑道,“方才你不是还说了么?父皇给你派了好几样差事,你身上领着这么多差事,总要有喘口气的时候吧?如果累着了,岂不是也让父皇内心过意不去么?以是,也不急在这一时了。你就谅解一回父皇的用心好了嘛。”
凌遥闻言,点点头道:“这个天然是记得的。”
“父皇说,这事他已同皇后说过了,皇后也同意了。这回请的人也多由皇后做主,父皇也不在乎甚么,只说这寿宴要向当初皇祖母的寿宴那样和和美美的就好了,不拘人多,只要大师一起欢畅下就好。”
元熙帝对齐溢的措置,她是先从高太后那边传闻的,厥后他两个大婚后,齐滦也同她细细的说过了,只是不知,齐滦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来是为了甚么,难不成,是跟他的差事有关么?
现在父皇把本身的心机透暴露来了,公然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这大齐的江山,将来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了。
伉俪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相携一起去院子里逛逛,筹算消消食。走了小半个时候后,又一块儿回了屋中,各自洗漱后就到了榻上。
提及这个,齐滦却深深一叹,道:“确切是不会迟误甚么闲事,但我返来时,正赶上父皇的万寿节。父皇是三月二十九的生辰,偏我当时候大抵方才回京,只来得及替他预备贺礼和入宫赴宴了,倒是不能替他筹办寿宴了。而父皇也虑到了这一点,说是本年他的万寿节就让皇后督办了,因为不是整寿,也不必大办,白日里在勤政殿接管群臣朝贺以后,就去皇后的衍庆殿赴宴。“
齐滦这话,却让凌遥听到了别的一层意义,她含笑问齐滦道:“阿滦,父皇已经明白同你提到立太子的事情了吗?”
齐滦这些年里,向来都晓得,父皇给本身的恩宠和爱重是皇子当中的头一份,就因为父皇最为爱重的是他的母后,这些年里,后宫嫔妃和皇子公主们从没有人能超出他们母子,而现在的萧皇后和四皇子更是比不上他和他的母后,以是,就算父皇向来未曾明白表示过,但齐滦却一向都以为,将来的太子,非本身莫属了,父皇是不会另立旁人的。
齐滦闻言便笑道:“再过十几日,就是先帝忌辰了。向来祖制,凡先帝忌辰时,都要派皇子去皇陵斋戒守陵三个月,父皇元宵那夜就同我说过了,本年的守陵就让四弟去。父皇明天同我说,等日子到了,就让我带着铁戍卫送四弟前去皇陵,等将他和随行职员安设好了以后,我再返来。这一来一去总要个十来天的,以是,我能够要比及下个月的月尾才气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