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滦笑了笑,不答反问道:“阿遥,你还记得元宵那夜父皇对四弟的措置吗?另有厥后我与你说的父皇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吗?”

凌遥闻声说连齐泯的婚事元熙帝都要齐滦帮手筹办,想来元熙帝应当同高太后是一样的心机,都但愿齐滦能够跟齐泯靠近,多少身边有个帮手,也是一件功德。

“四皇子现在都有十五岁了,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护送他去皇陵吗?”

以是,无法之下,只得让齐溢一行人延缓出京,等齐溢的病好了,再行出发解缆。

看他如许,凌遥忙笑着安抚他道:“父皇的考虑是对的。四皇子远去皇陵,又被父皇直接表示四皇子不成能是将来太子,皇后内心必定是不痛快的。再加上元宵那夜的惩办,皇后和四皇子内心必定都不舒畅的。四皇子倒也罢了,皇后是一国之母,背面另有镇国公府,不好过分了。父皇此举安抚皇后,也是该当的。”

凌遥眯眼笑道,“这晓得的,说是父皇在惩戒四皇子,不晓得的人,还觉得父皇在惩戒你呢!这差事除你以外,旁人也不是不能去的,父皇何故偏要你去呢?”

提及这个,齐滦却深深一叹,道:“确切是不会迟误甚么闲事,但我返来时,正赶上父皇的万寿节。父皇是三月二十九的生辰,偏我当时候大抵方才回京,只来得及替他预备贺礼和入宫赴宴了,倒是不能替他筹办寿宴了。而父皇也虑到了这一点,说是本年他的万寿节就让皇后督办了,因为不是整寿,也不必大办,白日里在勤政殿接管群臣朝贺以后,就去皇后的衍庆殿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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