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后听凌遥这话,当下挑了挑眉头,眼中带了几分兴味,问凌遥道,“听你的意义,你内心已经有所筹办了?除了齐氏的嫡子,你还看中了谁?”
香枝笑答道:“您放心吧,奴婢亲眼看着宁王殿下领着凌女人去的。您不消担忧,彻夜宫门下钥晚,便是宫门关了也无妨的,宁王殿下有出宫的腰牌,必定能送凌女人安然出宫的。”
如果元熙帝真的想要窜改主张,就不会那么果断又严苛的要求她如许那样了。她如何瞧,都感觉太后的担忧仿佛是过分了些。
凌遥说完,一旁的香枝也跟着笑道:“太后,您想是累了,如何今儿如许的好日子,您反倒提及这些来了呢?本日不但是您的寿辰,也是宁王殿下和凌女人订婚的日子,您又何必说这些没影儿的话让凌女人担忧呢?您也是晓得的,皇上那般看重宁王殿下,我们宁王殿下的恩宠,别人但是比不上的,凭他如何样的战略,有皇上和您在宫里瞧着,谁敢害宁王殿下呢?何况,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了,谁好谁不好,殿下内心稀有着呢,您哪,就等着将来抱重孙子吧!”
凌遥只当太后是酒饮多了才会说这些话的,实在,她内心很明白,大哥之人酒醉,比不得年青人,想来,太后也是至心疼爱齐滦的,不然,若非体贴则乱,又如何会说出如许的话来呢?
凌遥也不筹算欺瞒高太后,当即便悄悄笑道:“太后说得是,臣女畴前在明王府,只是身份寒微的庶女,身无长物,何谈送太后贺礼呢?也是跟宁王殿下有情以后,得宁王殿下保护,父王才对我高看几分。说来忸捏,今次臣女入宫赴宴,臣女的贺礼竟无一样是臣女本身预备的。”
而后,她转头望着凌遥笑道,“哀家与你投机得很,不知不觉竟说了这很多的话,竟不知时候已经这么晚了。哀家本来还想着要留你在哀家这里过夜的,但既然这会儿滦儿来接你了,哀家又想着你有伤在身只怕不便利,以是,还是让滦儿送你回府去吧。不然,如果换了旁人送你,哀家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便表示一旁的香枝遵循凌遥的话去点安神香,香枝去后,太后才望着凌遥笑道:“哀家看过进上来的礼品票据,凌女人的礼有三份,哀家那会儿还在跟香枝说,凌女人倒是个实诚人,难怪滦儿喜好。想来,凌女人是晓得哀家喜好翡翠的,以是就备了三份礼奉上来,是么?”
她虽口称忸捏,面上却无一丝愧色,还是笑吟吟的模样,“翡翠原石是父王预备的,翡翠珠子是府里的王妃预备的,而那翡翠打扮镜是宁王殿下预备的。因太后您喜好翡翠,他们便替臣女预备了这些贺礼,就是怕臣女没有预备,臣女晓得父王、王妃和宁王殿下都是一番美意,臣女就把礼品都带进宫中献给太后了。臣女想,这些礼品,太后必然会喜好的。”
凌遥道,“本来,父王的庶宗子并不是他的。但因五年前那一战,父王府上死了很多妾室,另有几个庶子,此中就有父王几个年长的庶子,以是现在遗下来的,便是这位凌琥年纪最长了。如果不分嫡庶,而齐氏又没有嫡子的话,按理说,凌琥是能够被立为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