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走后,元熙帝也不急着问齐溢全部过程是如何的了,他看着跪在阶下的萧皇后和齐溢,沉默半晌后,才开口道:“太医的话,你们方才都闻声了吧?溢儿只是受了皮肉之伤罢了,你却如此大惊小怪,说他受了重伤,你有见过受重伤的人如此活蹦乱跳的吗?受了这么一点伤你就心疼,那溢儿将来上疆场,缺胳膊断腿骨折的,你不是要心疼死了!”
“你不敢?”
这还没听究竟呢,就已经指着她和溢儿的鼻子开骂了,她和溢儿的脸面何存?当今皇后和皇嫡子的颜面何存?
元熙帝在关雎殿见到萧皇后和齐溢的时候,特地往齐溢的颈间看了一眼,本来冉公公倒是没有扯谎,齐溢颈间确切是血糊糊的一片,虽是皮肉之伤,但还真是没有包扎,也明显是没有看太医,就到他这儿告状来了。
哪知想有个平静也不轻易,看冉公公不顾禁令非要闯出去,元熙帝就晓得,这回必定是又出事了,又有个不能推掉的人或事非要他见见。
元熙帝传闻宁王伤了齐溢,神采倒是没有多大的颠簸,只微微扬眉道:“哦?有这等事?你看溢儿伤得重吗?”
萧皇后满心气愤当中,却又异化着一丝丝的欣喜和镇静,她等了这么些年,一向都没有找到机遇能本色性的惩办一下宁王,这会儿宁王却本身忍不住脱手伤了溢儿,这回就算是皇上偏疼,也不能不给溢儿和她一个说法罢!
皇上问话,太医不敢不说实话的,当即老诚恳实的答道:“回皇上,微臣给殿下诊过脉了。殿下并无大碍。颈间伤口只是伤及皮肉,养几日就好了。殿下身上,也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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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萧皇后的解释,元熙帝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就听他道:“哦,那看来是朕想错了。朕还觉得,你让溢儿这么来见朕,是希冀着用溢儿的伤口来刺激朕,让朕看看朕爱好的宁王都干了些甚么伤害兄弟的狠事,想让朕勃然大怒,然后替你们母子出头,奖惩宁王,进而让宁王对朕生怒,让朕与他父子反目成仇呢。本来,皇后不是这个意义啊。”
萧皇后见元熙帝,也不申明事情原委,只是一味诉说委曲,言辞之间,不幸至极,就是希冀着元熙帝能在一时心软之际,看在齐溢伤得这么短长,能够对宁王生怒。
细细一想又感觉不对,滦儿才说过的,他彻夜要带着凌家二女人出去看灯去,这会儿是必定不会过来的。那既然不是滦儿,又会是谁呢?
现在听闻元熙帝如此诘责于她,言语之间还是方向宁王的,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份悲忿来,咬了咬牙,才开口道:“臣妾一时情急,肉痛溢儿受了如此重的伤,天然是要在皇上跟前喊冤的。何况,这错处如何能算是溢儿一小我的呢?便算是溢儿出言不逊在先,宁王又怎可如此等闲伤人呢?皇上既然要听究竟,臣妾这就让溢儿将究竟说给皇上听,请皇上听后再做定夺!”
“你闭嘴!朕让你开口了吗!”大怒之下,元熙帝狠狠瞪了齐溢一眼,吓得齐溢甚么都不敢再说了,只低着头瑟缩地跪在那边,也不敢要求说事情颠末端,内心却在冷静的想着,他还是头一回瞥见父皇发如许大的火啊。
冉公公想了想,答道:“回皇上,四殿下颈间一片血红,衣领都渗入了血迹,看起来仿佛很严峻。但四殿下尚能走动,老奴瞧着,像是皮肉之伤。但四殿下的伤口尚未包扎,该当是一回宫就跟着皇后娘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