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受过的伤,样样都比你重!他却向来没有像你这么娇气过!这么大的少年了,受了一点委曲就去找你母后,就来找朕替你做主,你莫非不能本身处理吗?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措置不好,朕还能希冀你将来替朕分忧,为朕做甚么吗!你真是太让朕绝望了!”
“你闭嘴!朕让你开口了吗!”大怒之下,元熙帝狠狠瞪了齐溢一眼,吓得齐溢甚么都不敢再说了,只低着头瑟缩地跪在那边,也不敢要求说事情颠末端,内心却在冷静的想着,他还是头一回瞥见父皇发如许大的火啊。
听了萧皇后的解释,元熙帝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就听他道:“哦,那看来是朕想错了。朕还觉得,你让溢儿这么来见朕,是希冀着用溢儿的伤口来刺激朕,让朕看看朕爱好的宁王都干了些甚么伤害兄弟的狠事,想让朕勃然大怒,然后替你们母子出头,奖惩宁王,进而让宁王对朕生怒,让朕与他父子反目成仇呢。本来,皇后不是这个意义啊。”
“他们?”元熙帝没想到来人是皇后和齐溢,当下挑眉道,“他们来此做甚么?”
细细一想又感觉不对,滦儿才说过的,他彻夜要带着凌家二女人出去看灯去,这会儿是必定不会过来的。那既然不是滦儿,又会是谁呢?
元熙帝则不再理睬萧皇后,只叮咛太医替齐溢包扎伤口,待太医给齐溢包扎伤口止疼以后,元熙帝才问道:“四皇子可曾伤及筋骨?身上另有其他的伤口吗?”
元熙帝传闻宁王伤了齐溢,神采倒是没有多大的颠簸,只微微扬眉道:“哦?有这等事?你看溢儿伤得重吗?”
元熙帝闻言,眸色微微沉了沉,便摆手让太医退下:“行了,朕这里不消你了。转头你每日自行去皇子所给溢儿换药便是了。”
元熙帝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萧皇后道,“皇后既然没有这么想,那为何方才进殿以后,却不把究竟同朕说清楚?而字字句句都是在替你儿子喊冤呢?你口口声声说宁王不对,可究竟是甚么样的,朕不晓得,又如何为你做主?难不成,就靠你和溢儿的一面之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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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皇后一心挂念齐溢的伤处,看他受伤了,只感觉本身心中又惊又痛,再一听宁王二字,这心头就生了怒意了,她本来觉得是宫外哪个不长眼的不知齐溢身份,侍卫们护主倒霉才让齐溢受伤的,却未曾想到竟是宁王伤了齐溢。
萧皇后一见元熙帝,立即红着眼睛跪倒在地,齐溢瞥见本身母后跪下,他也跟着忍痛含泪跪下,在给父皇存候以后,他就闻声本身母后带着哭音道:“皇上,还求皇上为臣妾和溢儿做主!”
元熙帝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冉公公,这才道:“外头又是谁想见朕啊?是滦儿又来了吗?”
现在已是夜深了,元熙帝在关雎宫中思念文淑皇后,虽未寝息,但他正靠在庆祥阁的榻上看文淑皇后畴前看过的书,这内心头恰是伤感愁闷的时候,冷不防冉公公悄悄走了出去。
现在听闻元熙帝如此诘责于她,言语之间还是方向宁王的,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份悲忿来,咬了咬牙,才开口道:“臣妾一时情急,肉痛溢儿受了如此重的伤,天然是要在皇上跟前喊冤的。何况,这错处如何能算是溢儿一小我的呢?便算是溢儿出言不逊在先,宁王又怎可如此等闲伤人呢?皇上既然要听究竟,臣妾这就让溢儿将究竟说给皇上听,请皇上听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