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裤子也要给脱下来，小白会不会给爹爹脱裤子？”苏瞳俄然奸刁一笑。
“呃……”小白谨慎的抬起软软的小手，垫起小脚，趴在床边，将小脑袋露了出来一脸猎奇的看着凌司炀：“爹爹！你痛不痛？”“你叫我甚么？”凌司炀目光轻颤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衰弱却又好听极了。
“瞳儿，我没甚么事，你歇一歇。”“我不累，等一下我帮你擦身材。”说着，苏瞳拿着布巾回身走了过来，悄悄拍了拍小白的头：“小白出去和哥哥玩，等爹爹身材好了，就让他陪你们一起做想做的事，好不好？”“不要！”小白鲜明跳上.床，一屁股坐进床里磨蹭了一会儿就磨蹭到凌司炀身边，小身子往下一倒就钻进被子里，趴到凌司炀身上，软软的小胳膊抬起用力搂紧他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胸前，软声嘟囔：“小白好不轻易有了爹爹，才不要和爹爹分开！”“娘！你让小白和爹爹在一起嘛！”“臭丫头！”苏瞳哭笑不得，将手中的布巾扔了畴昔：“那好，你来给你爹爹擦身材！”“好呀好呀！”小白一脸镇静，抬起小手抓住布巾。
小白有些难堪的将一双小手背到身后，扭了扭屁股，然后咧开还没长齐牙的嘴咯咯一笑：“爹爹！你今后还会不会走了？小牛他们都不信赖小白有爹爹，今后爹爹如果不走了，小白带爹爹出去玩，让大师都晓得小白有爹爹，好不好？”凌司炀和顺的笑了笑，抬手，悄悄摸了摸她软软的头发：“小丫头。”“那小白就是爹爹的小丫头！爹爹，你是不是承诺了？那小白给你跳舞好不？”说时，小白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原地扭着小屁股，想要扭腰却因为太胖了浑身都是小肉肉而有些吃力儿，只好装模做样的做了几个姿式，凌司炀笑得有几分开怀，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白，是不是也在痛恨爹爹？”“没有没有！”小白一脸天真地嘿嘿一笑，抬起小手紧紧抱住凌司炀的胳膊：“爹爹！小白不痛恨你！小白喜好爹爹！莫痕叔叔方才给小白和哥哥讲了好多故事，小白晓得爹爹不是用心丢弃我们的！”凌司炀满眼温润的垂怜的看着小白敬爱的神采，心底一片从未有过的暖意。
凌楠谨见到凌司炀还是有些难堪，却已经没有了敌意，悄悄的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假装看书，手中拿着一本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诗经，偶尔偷偷瞟一眼车帘外边正徐行走来的爹娘。
那是，他从未体味过的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