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就是阿冷?我听师父说过你,你也是医者?”妙可清说。
我呵呵一笑,将少女从地上拉了起来。还美意美意地,帮她整了整衣衫:“女人,是不是摔坏了。瞧瞧,这好好的衣服都皱巴巴了。这瞧着可不可,女人还是从速回家梳洗一下吧~”
“是你?”我惊奇地问了问。
我刚欲说话,那躺在地上的少女忽的朝我伸出了手掌,声音空灵清脆:“女人,搭把手!”
“阿谁,阿谁……”我的手一顿,忽的不晓得如何说了。莫非奉告她,我把流光珠私吞了?或许,我干脆撒泼耍赖?但是,想来毕竟流光珠也不是本身的东西,更何况对方看起来纯良有害,这般欺负她会不会显得我太霸道。但是该如何对付呢?
“啊~”妙可清被我这么一问,倒是像获得了提示似地,她忽的急了,念叨着:“糟了糟了,今儿个是来给苍山师伯送药的呢!阿冷姐姐先反面你说道了,我且去送了药再出来找你。”
心想着本身虽鄙人,好歹也是个独一之人,又未曾同那医仙有何交集,却如何到了他嘴里成了招摇撞骗的混子?
妙可清说:“师父说,一个不知那里窜出来的乡野村妇,学了鸡毛蒜皮的医术体例,编了个不成文的故事,就想上堂堂凰山为弟子,竟也是痴心妄图,不知天高地厚。”
我唉声感喟,有些伤神。便仓促洗漱过,和衣睡下了,愣是不想再想这事,只念着一夜好梦。
我摇点头,却又当真地想了想,仿佛下月便是我十七生辰。这年初,这个年纪能长成我这般,也算是极好吧?
谁料,忘川下认识地带着我一躲,那少女一个扑空,扑通一下摔了个脸朝地。然后,四仰八叉地干脆躺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眼神看天,显得非常的幽怨。
我皱眉看了一眼破裂的桌子,正心下筹算着要如何讨回,毕竟这桌也不是我的,如果凰山要我赔,届时我是赔还是不赔呢?所幸肇事者在这,定不能眼巴巴地让她溜之大吉。
我记得这天我正吃着忘川为我煮的一锅摄生汤,想着趁那怪人苍山出来抢之际将他拿下。连连三月,每次只要有甘旨吃食,那苍山便会不请自来一抢而尽。开端的时候,我几近只能瞥见个晃影,较量久了便垂垂能看到其身形,这也算是造化。
再细心瞧了瞧面前的人,还真的是所差无几。前次冒莽撞失,此次又孔殷火燎,固然两次都让人没法端庄敲个囫囵脸,但是这双如宝石普通通透晶莹的眼睛,还是让我一眼便认出来了。竟是前次在诛仙台下把流光珠塞给我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