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听了笑道:“但是丧事儿,你这院里更热烈了,不过这般生下来恐是个费事,你瞧瞧几个月就生一窝,两三年下来,你这儿但是兔场了!”
照理说,该是要好好安息了,可还是原样,身边也没个宫人奉侍,还是之前那批下人。
蓝色的帕子绣着云纹,沾着男儿身上特有的味道,谢月仪擦一擦眼泪,手紧紧拽着帕子,真但愿能如许拽着杜凌,哪怕是扑到他怀里哭一场,但是她晓得她做不出来,她乃至于连说这类舍不得话都不能说,更加哭得梨花带雨。
谢氏戳她额头:“傻了,我给你想个别例,不如等小兔儿大了就都送到农庄去,那边本就养了牲口,多几十只算不得甚么,你就光留一对儿放身边玩。”
昨日杜若提到这件事儿,她前脚出来就派人去那边问过了,虽说两家分炊,然刘氏那头几是百分百的依仗卫国公府,常日里老夫人也怕那边出事儿,自是有亲信在的,故而谢氏已经得知那二人的身份。
那是离别的时候了。
谢氏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