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送去唐家的信。
回到家中,杜绣坐在书案前,把这些天的事情仔细心细想了想,内心更加的惊心,她直觉本身没有多少时候来挽回了,本日又一时打动将杜莺推伤,或许会形成更坏的成果。这统统只怕都是在杜莺的算计当中,不然遵循此前的风俗,杜莺为何要去葛家呢?她是用心刺激本身,让她落空了明智!
“也没有甚么不好,她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轻重!姚家虽是贫寒了些,可姚夫人姚公子都不错,她嫁畴昔定能懂些事情!”
拿起笔,她极快的写了一封信,交与银杏,低声叮咛几句。
“母亲,真要将绣儿嫁入姚家吗?”
老夫人垂下视线,瞧着桌上那信,模糊还暴露杜绣的笔迹,她淡淡道:“姚家不是还在等答复么,你便令人去说,选个合适的日子订婚罢。”
“有多小?也只是两三岁的差异,可我们家哪个女人是有这等心机的?长兴侯府!”老夫人呵呵笑了两声,“你有个外甥女儿,你都未曾动过这个动机罢?”
只是等银杏前脚走,后脚就将信送到老夫人手里。
可饶是丫环,也不便出门,故而银杏是把信交与门房熟悉的小厮的,杜绣作为女人在府中常常能探得动静,天然是有亲信的,便是常日里花得财帛拉拢的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