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她如是说来,便一改一贯随和,俄然严肃地叫道,阴曹地府哪答应凡人私行入内,是自寻死路,违者必将交由法办,打入十八层天国。究竟是哪个不长心的家伙如此坑害你,把你引入这时来。那人说到这里,转向身后朝着乌黑的空旷处叫唤道,来啊,快把这个私行突上天府的凡妇绑了起来,直接送到我那儿去。
那人一阵爽笑。打量了她很久以后才悠悠说道,我记得你,有印象,你是牛氏,对吧,是阿宝在阳间的老婆。牛氏见他这么说来,晓得是是知根知底的人,便放松了警戒,朝他微微一笑,却没吱声。那人接着问道,你如何单独一人站在这儿打转跟个陀螺似的,是不是在找阿宝啊?
哇啊……
啊,甚么,不象男人的二货?谁不象男人,本身在阳间时,不象男人了嘛?阿宝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心中太不对劲儿了,这骂人也算是骂到点子上了,太痛了,太悲伤了,阿福完整失控,反击道,你在骂谁呢,骂我不象男人了嘛,你在阳间时,我甚么时候没有满足你?那半夜里跟鬼一样叫喊的女人是谁,是谁要求着再来一次,又是谁在不竭满足你的再一次,又是谁在说,你真短长,太感谢你,这一类的话。我不象男人,我不是男人,那是谁把你捅到极乐天下里浪荡的,是谁把你捅得哭爹喊娘求求我再来一次嘛,你这个没有知己的东西,不知戴德的骚货。我这般姑息你,虐待你,你还不满足,你究竟要如何。我晓得你内心是如何想的,不就是跟域外阿谁跟树墩子一样的家伙有一腿嘛,被阿谁树墩子搞欢愉了嘛,却健忘本身是如何起水的,健忘不该健忘的了。你真觉得我怕你嘛,老子若不是念及旧情,谁还情愿理睬你这个烂货、骚货,不值钱的货品,哼,你好自为之,你阿谁甚么下到天国中修炼的情哥哥,也就交给你了,老子服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