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嫁入了一个不堪的夫家,哪怕那夫家是如何的荒唐、如何的薄情寡义,可她们碍于世俗的目光,碍于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伦理纲常,只能冷静地忍气吞声,把统统的委曲和痛苦都深埋在心底,单独咽下那苦涩的滋味。
“怕甚么呀,你这小丫头,就是爱瞎操心。许家家风清正,那御史大人但是个明事理的人,可不是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呆板,不然的话,又如何能教得出如此出挑的女儿来呢?他呀,定然也是心疼自家女儿的,必定不想让女儿受了这等委曲,定会护着她的。”
云翳听到这话,本来敞亮的眸光一下子暗了暗,像是想起了甚么不镇静的过往,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脸上闪现出一抹庞大的神采。
且许家本就是清明净白、家风清正的人家,如果因着这事儿被无端牵涉进一些流言流言或者好处纷争里,那可就太冤枉了。
而挑选如许恰到好处的体例,恰好还能开一个好头,就像是在那本来沉闷压抑的氛围里,扯开了一道口儿,透进了一丝敞亮的曙光,能给更多人支撑许慕言的勇气。
她始终坚信,那些女子们并非是没有分开夫家的才气。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精准地刺向对方谈吐中的缝隙,直让那些保守派的大臣们面红耳赤,却又难以辩驳,只无能瞪眼,那朝堂上的氛围一时之间变得格外严峻又充满了火药味。
沈姝华微微挑眉,目光中透着几分迷惑与切磋,看向云翳,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解地问道:
只见他一袭朝服,身姿矗立地站在朝堂之上,神采安闲而又笃定,那朗朗的声音回荡在全部大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