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行动如何?”
又要勤王?李守汉猛不丁的有些发蒙。面前子孙在欢声笑语,让他有些健忘了今夕是何年了。崇祯十七年!李自成占有西北,张献忠节制四川。多尔衮虎据辽东,三家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北都城里的那镇静帝宝座。
“内里的人情愿闹便由得他们闹。主公这里不说话,他们能搞出甚么花样来?”李沛霖命人泡上茶来,与郑芝龙隔着茶几坐下来喝茶细谈。
“那,主公到底是个甚么意义?做大明朝的忠臣?”郑芝龙也是个脑后长着反骨的人,向来未曾有一天想过要做大明的忠臣孝子。不过,眼下好处使然,他又是李守汉的后代亲家,儿子大木,几个弟弟郑芝凤、郑芝豹等人都在南粤军当中担负要职,李守汉如果有即位为帝的筹算,他们也是作为从龙之人,皇室姻亲而会成为新的贵族成员。
现在江南各地固然因为不归南粤军统领而没有履行各项税收赋税轨制,但是士绅富户的日子仍旧不好过。启事非常简朴。未曾进入南粤军在上海、江南等处设立的两个核心构造,松江商贸区和江海联防和谈的,也就是没有给南粤军当贸易和金融上的带路党的家伙,没能混上大班资格,未曾与南中贩子们展开贸易活动的,大多混得非常悲催。
好兆头!饶是已经盘算了主张不掺杂此次广东官员的劝进活动,尽管将本技艺中事件做好的李沛霖,远远的站在水榭的入口处见到了侍卫们大喊小叫的拿着网抄将那条鲤鱼从水中捞出,放入一旁的竹篓里,也不由得心中一动。
“手札里却没有说。不过。信使口中倒是流露了些口风出来,看看每两个月三十万人能够不成以。或是到江边调集登船,或是集合起来从陆路到海边。不过,沿途的口粮、盐菜却也是无从筹措。还要请主公要施以援手了。”
“马瑶草有甚么难为的事情,竟然用到了求字?”李守汉不由得笑了出来。
“要借多少?”李守汉倒也是直截了当。
“哼!”李守汉鼻孔里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毛巾丢到了一旁,这些人老是觉得别人的赋税东西都是大风刮了来的一样简朴轻易,只需求本身开口便是。天下哪有这么简朴的事情?
马五天然是个见机的人,当即敏捷遁去留下李沛霖与郑芝龙在室内说话。
“内里那些人闹得如此动静,主公到底是个甚么意义?”郑芝龙言下所指,便是府城当中的各种劝进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