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小小遗憾了下,也不甚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将玉佛放回案头,转头叮咛小海:
“……少爷这话如何说的?但是那酒楼里的主子难为您了?”
“就在堂嫂后院房中!你们!你们天然是在做轻易之事!”
“绕路吧。”周寒皱眉,“等还不晓得比及甚么时候呢。”
周寒听了,心中暗道,本来那少年姓方。
谁知刚出了后堂,便被一个笑眯眯的老头拦住:
老丁头依言愣住了马车。
周寒向来过目不忘,对那日的少年印象又颇深,再不成能认错人的。
“老丁,我们先在这等等。”
“不敢欺瞒大人,鄙人乃是女扮男装。一个女人家,如何能够与李嫂有甚么□□呢?可见这位李公子是血口喷人了。至于他为何要诬告鄙人与李嫂,还请大人明鉴。”
“在那里撞见?撞见何事?”
“我随口一说。没甚么,你忙去吧。”
次日一早便携书乘马车去到黄府将书送下。黄先生乃是张其之老友,又留他在书房论了一回律法,又要留饭,周寒各式推让,才被放出门来。
周寒此时忍不住为堂上的方小公子捏一把汗。
“大人容禀。我不过是经常到李嫂馄饨摊上吃馄饨罢了,与她并无轻易之事。请大人容我自证明净。”
“跟着前头,去顺天府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