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眺目了望,抿着嘴不睬人,秦戈手贴上他的后腰,打着圈儿悄悄揉:“是不是难受?”
秦戈没说话,快速冲洁净温艾头上的泡沫,双手沿着他标致的裸背渐渐摸下去,掰开他的臀往上一顶:“发作户亲身操|你棒不棒?”
“瞪了,凶巴巴的!”温艾抱怨到一半儿就撒起娇了,“还用力儿抽我屁股……”
“棒。”温艾享用般眯起眼,“一想到发作户亲身给我洗头,我心都舒坦了。”
经心极力给他洗头的秦戈不乐意了,在他脑袋上用力一揉:“我棒不棒?”
“几十年完竣和几千年孤寂,你说我要选哪个?”秦戈搂紧他,“小笨伯,当然是陪你一起变老。”
秦戈叹口气,给他灌了些妖力:“现在好点没?”
温艾一听就镇静了,但很快又顿住,纠结地看向秦戈:“当人就不能发挥神通了,寿命又短,跟他杀没两样。”
前半程是崎岖不平的土路,陈旧的公交车狠恶颠簸,车窗玻璃抖得哐哐响,像要整块跳出窗框一样。后半程,公交车开上了水泥路,温艾小声道:“终究不抖了,我屁股都麻了。”
秦戈正给他剥橘子,抽暇看他一眼:“我觉得你喜好跟着抖呢,没给你布结界。”
温艾别致地在身上摸了摸:“好玩儿!”
温艾嘴角一扬,欢畅了。
“老弊端。”温艾干脆坐到秦戈腿上,吧唧一口,包子油全亲他脸上了。
秦戈回屋的时候,温艾正跪坐在床上,扒着窗户看风景,秦戈从背后拥住他:“还跟我闹别扭呢?”
“不高兴了?”秦戈好笑地捏捏他的脸,“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秦戈抚着他的脸颊吻下来,浅尝即止:“你身上的禁制很难明,解完后我的妖力估计就散了,在这之前,我得为我们的将来筹算筹算,跟我说说,你想过甚么样的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