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配房里,皱了皱眉:“你病了这些光阴,这院子里连服侍的人都怠慢了,引得母亲非常不喜,说来也是你管束无方,现在你好起来了也该好好用心办理,莫要让府里人觉得我们二房没了端方。”

他咳了一声,看向卫快意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温和:“你现在毕竟是才好些,账目上的事就不必操心了,还在前院先理着吧。”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回嘴,卫快意扯了扯嘴角,暴露一丝笑意:“二爷说的是,明日妾身便好好整束一番,必定不会再有这等事。”

春香和冬雪愣了愣,冬雪不由地咕哝出声:“奶奶倒是好脾气,还给她锦垫。”

卫快意却也未几说,只是叮咛春香:“去吧,把锦垫给她送去。”春香应着出去了。

卫快意坐直了身子,冬雪忙上前取了软枕替她垫在腰后,只听她道:“只怕不满是为了这个,老夫人对我还放心不下呢,这是要跪给我看得。”

提及账目与库房之事,却又记得她还是大病初愈了,清楚是不想交还与她,想来连她的陪嫁也都收去了前院了,也是,以现在殷府二房的财力那里能够拿得出面子的聘礼给朱家,只要把主张打到她的陪嫁上了。

卫快意收回目光,将那一分冷意掩蔽好,安静隧道:“母亲叮咛人去请孙大夫过来看诊,想来并无大碍。”

这下殷少君更是放心了,看模样她还是甚么也不晓得,连同朱家的婚事也都还蒙在鼓里,如此只要先稳住她,待筹办好了聘礼,一封休书便能够送她回卫家,倒也好过丧妻以后很快另娶的名声。

卫快意冷冷望着面前的人,还是那副边幅堂堂的模样,脸上也还是挂着温文的笑容,却让她没法压抑住内心的厌憎和悔恨,就是这小我在她病重以后不闻不问,乃至不顾伉俪之情,全然不管垂死的她,一门心秘密攀结朱家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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