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年阿姨拿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站在树荫下浅笑。年阿姨抽泣道:“这是老牛头和他初恋的照片。前几天我翻出来一看,就感觉这个初恋很眼熟。翻过照片后背再看,那上边写的名字,就是阿谁雪大妈!我!我气哟!我这几十年的婚姻,就是一场笑话。他必定一向在想着阿谁雪大妈,我只是个代替。我恨哟!我要求你们拍到他们私会的证据,越亲热越好,我要把照片贴到广场上,搞臭他们的名声!让他们再也不能在圣火舞团里边一起跳舞,相互勾搭!”
老牛头停下来了!
约莫七点钟时,一个斑斓的身影从石子路的绝顶处缓缓呈现。
年阿姨凝睇着阿撒兹勒漂亮如神祇般的邪魅面貌,心上一动,眼含热泪,果断地点了点头。
苏蜜还来不及禁止,阿撒兹勒又对老牛头发送了一个粉红光球!这一次,老牛头的眼都血红了!但是他!还是在对峙舞剑!
苏蜜看着他傲岸的脸,撇了撇嘴。阿撒兹勒的眼眸中却忽地燃起了非常的光芒,他摸了摸嘴唇,声音微哑,缓缓说道:“作为仆人,应当帮忙恶魔练习邪术。不如我现在就在你身上……”
苏蜜坐在床上,目露欣喜之色,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阿撒兹勒顺着她白藕似的小胳膊看去,喉结微动,不由得磨了磨牙,竟然有一刹时想要狠狠咬上去。
“我明天不舒畅,不去练舞了。你先去吧。”老牛头别过脸去,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苏蜜懒得理他,转而往年阿姨的家中走去,向年阿姨说出了本身的调查发明——老牛头对年阿姨忠心耿耿,并没有和雪大妈出轨,统统都是年阿姨的曲解。为了让年阿姨信赖,苏蜜还让阿撒兹勒在年阿姨身上尝试了一遍邪术。
阿撒兹勒眯起眼来,微微勾唇,傲慢地说道:“统统都交给阿撒兹勒吧!”
苏蜜听完以后,看了一眼阿撒兹勒。阿撒兹勒却扬着下巴,眯着眼,非常怜悯地握着年阿姨的手,理也不睬苏蜜,浅笑着说道:“阿姨,放心。我很喜好戳穿人类的丑恶一面。”
“挣扎吧!在欲罢不能的煎熬里!”念完咒语后,阿撒兹勒邪魅一笑,右手中指指尖呈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光球。他悄悄一弹,便见粉色光球飘在空中,转了几圈,摆布飞入了老牛头的眉心。仅仅几秒钟以后,老牛头的神采俄然变了!
老牛头俄然转头,把剑对准了雪大妈,雪大妈吓了一跳,又见老牛头把剑哆颤抖嗦地收了归去。
事情看似完美处理了,苏蜜和恶魔大人也拿到了报答五百元,年阿姨还给他们做了顿有鱼有肉的丰厚晚餐。但是他们千万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与两大广场舞团相干的猩红色的悲剧,即将上演!而恶魔大人的一名夙敌,已经盯上了他们!
老牛头是圣火舞团的舞王,也是舞团的颜值担负。固然年纪大了,但老牛头梳着亮光的大背头,腰板挺直,跳起舞来萧洒帅气。每当夜幕来临时,年阿姨都会坐在舞团边上,看着老牛头在第一排翩翩起舞,舞毕以后与老牛头一起回家。
苏蜜一惊,从速拉着恶魔大人停了下来。两人蹲在花丛后,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老牛头。
不,现在不能操之过急。阿撒兹勒沉沉地笑了,一把拉住苏蜜,美其名曰要充电,实则玩了半上帝人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