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拿到阿谁账册了。”说罢,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红色U盘,对劲地说道。

“你说甚么?”宁远的神采一凛,瞟了方左一眼,方左也是一惊,莫非陆家也有账册?可就算是有,她会这么等闲就拿出来吗?

“他是个船埠工人,明天莫毓姝下船时不谨慎把手机弄掉了,恰好被他捡到,然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我让他明天一早把手机给我送来了。”说完就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水晶手机,实在这手机是莫毓姝被车灏楠带走时忘在船舱里的,现在刚好被宁远拿来讲事了。

闻言,方左和宁远对视了一眼,又把身子佝偻起来,那寒微的模样就连街边行乞的乞丐都不如,看着他俄然窜改的姿式,宁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来这个方左也是演戏的妙手,恐怕这幅恶心的嘴脸也是装出来的吧,当下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他是来找我的。”宁远淡淡地说道。

宁远看着那把钥匙,凝眉沉思......

“秦易?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当时秦易已经死......”俄然宁远顿住了,他嘲笑着上前一把就卡住了方左的脖子,脸上充满阴霾,“说,你到底是谁的人,又是谁派你来的?”

“你也配和我谈前提?”宁远似嘲似弄地嗤笑了一声,一个杀人犯,不弄死他都已经是他的造化了,还敢在他的面前兴风作浪?不过宁远看在账册的份上,还是把肝火压了压,又问了他这些年最想晓得的一个题目,“如果你能奉告我当年是谁教唆你的,很多事我们也不是不能谈。”

宁远环臂而立,“这么说你是想跟我合作喽?”

“哦?她那么小的孩子竟然晓得还很多,而陆蜜斯的催眠术也真是登峰造极啊。”宁远不置可否,这让陆樱芝的神采多少有些丢脸,她本来想用这个移花接木来临时稳住宁远,也好教唆他和莫毓姝的干系,不过现在看来宁远仿佛并没那么轻易被骗。

她仓猝别过身,不敢再去看他,接着小声地对宁远说道:“你从速让他走吧,我受不了了。”

方左就晓得宁远最在乎的还是这个,便也不再坦白,脱口而出,“秦易,是他教唆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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