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太大了,徽之感遭到康熙的失控。这是说谁呢?徽之不能再装死了,他打断了康熙的非难,磕个头:“臣妾痴顽,还请皇上明示,臣妾到底是犯了甚么错。”这个勾搭外臣的帽子扣下来可不是她的小身板能扛得住的。
康熙见着徽之姗姗来迟已经是内心活力,又想起来何其卓是阿布鼐当年保举的人,更是气急废弛。是以必然大帽子就扣下来。
但是徽之不能这个时候和康熙辩论,她晓得如果辩白只会越来越糟糕。是以徽之干脆是低着头,跪在那边装死,想着等着康熙的火气退下去了再说。谁知康熙的火气没有减退的趋势,反而是越来越盛。“都是朕常日太放纵你们了。竟然连着朕也不放在眼里,朕那边对不住你了,你竟然通同外臣干与朝政……”
见着徽之不肯认错,康熙肝火更甚,他黑着脸到了徽之跟前,握紧拳头,仿佛在禁止着本身的肝火,节制本身不要脱手。徽之看着面前的康熙,内心一阵彻骨的酷寒。“玄烨,你先勒死了我,再去磋磨良妃,归正我们都死了,你就完整清净了!”太皇太后颤巍巍的声音从内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