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那里能想到冯氏是用心的呢。
赵老太太骂小儿子,何尝不是用话在警告大儿子,乃至带着威胁。
赵老太太被儿子说的脸乍青乍红,身子也微微颤抖,“你这是在指责我这个当母亲的有错了?一个下人说甚么你便信甚么?小五但是你的亲弟弟,还比不过一个下人?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先骂他。我也看出来了,你这是不欢畅我们住到你这来,才看我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今儿也奉告你,你就是不欢畅不肯意你也得挺着,你是老迈,照顾弟弟们是你理所当然该做的,贡献父母也是你该做的。弟弟们有了事你也得管,谁让你是老迈?这些年你躲在边关,没有在我和你父切身边尽孝,可都是他们在尽孝,你劳累了弟弟们这些年,也是时候回报他们了。”
除了赵玉珩,其他三房都晓得赵玉樊是甚么样的性子,当初在赵府的时候,五房院里的丫头有点姿色的都被赵玉樊给沾了边,这到了铜川还不收敛脾气,这才第一天就惹出祸来了,其他三房没有幸灾乐祸,却恨不得骂他几句,要肇事也等他们都走了也不迟,恰幸亏这个时候,这不是连累他们吗?
赵玉舒也被羞的抬不开端来,坐在那边头也不抬。
入画却已站了起来,“奴婢服从。”
回身又对上面的赵老太太道“母亲,现在我们赵府是式微了,可端方不能乱,小五被你宠的更加没有了端方,这类事情穿出去,别人如何看他我不管,可别人说到我的面前,我是要不能容下。如果他敢把这幅模样带到内里去,我现在就派人送他回都城。您如果舍不得就和他一起归去。慈母多败儿,他就是被你宠坏了。看看父亲被他气成甚么模样?就这一项就能定他一个大不孝的罪名。”
“大哥一年往家里送五千两银子?”冯氏错愕道,那语气较着是不晓得这事。
赵玉然起家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