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先带上马车,甚么事回府再说,你去二女人的马车里守着。”还闲在内里被人笑话的不敷?
就听石婆子回道,“奴婢已经让人拦下了安兰,此时她正跪在内里。”
两个婆子奋进满身的力量硬把绿竹给压了下去,只差把人按到马车上了,又折腾出一身的汗来,多有不满的看向安兰。
脸上火辣辣的,她想过二女人会脱手,可真正挨了这两巴掌的时候,竟也没有推测这般的痛,心下却松了口气,不管如何样,在夫人那边是有交代了。
这时,只听马车里传出一声娇笑声,昂首看去竟然是二女人,混乱的发髻,青肿的脸,这一笑却让人感觉渗的慌,然后就见二女人手一抬,对着安兰的脸又狠狠的甩了两个巴掌。
“你这奴婢,不知劝主子,还在这里鼓励主子,待我禀了夫人,将你发卖了。”安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劈面突来的两巴掌打断。
“奴婢晓得女民气中有气,可夫人交代奴婢,奴婢不敢不做,二女人也不要难堪奴婢,先让奴婢帮着打扮吧,也省着绿竹mm刻苦。”安兰低头咬着唇,一边翻开打扮盒,一边叮咛马车里的两个婆子,“夫人让交给你们的差事你们也看着办,若办不好了,不但是我挨罚 ,你们也逃不掉。”
安兰微蹙眉头,“绿竹mm,我晓得你一心为二女人着想,可正因为为主子着想,才不能说这些话,我们得劝着主子往好的方面想,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甚么事情过不去,面前忍一忍,总有出头之日,可不恰是这个理?”
“这个主张好,看安兰这细皮嫩肉的,肉必然很粉。”元喜手上的钗重了几分,脸上微微传来的刺痛,吓得安兰尖叫出声。
冯氏闭着眼睛养神,衣袖下的手却紧握成拳,满腔的肝火,声音却淡淡的,“不必,定是二丫头又在闹了。”
元喜就喜好绿竹这股劲,脸上的笑又浓了几分,“说的不错,在王八的尾巴上再画个胡蝶结,渊哥养的那只小王八的尾巴上可不就有条粉色的小胡蝶结,只是这也没有颜料,怕是画不出粉色来。”
高氏幸灾乐祸,包氏脸上更加的担忧。
面上沉稳,安兰手伸出去的时候,心倒是七上八下的,公然还没有碰到人就被甩开了,一时之间难堪不已,押着绿竹的两个婆子眼里闪过笑意,安兰是冯氏身边贴身的丫头,在府里也算有些脸面,常日里老是高人一等的模样,本日也有她吃瘪的时候,心下岂能不欢畅。
赵府的几位女眷仓促忙忙的上了马车,一起往庄府去,元喜所坐的马车上,除了两个婆子,另有安兰和绿竹,安兰手里拿着打扮盒,谨慎翼翼的看着元喜。
娇笑一声,元喜一手抬着安兰的下巴,让她的脸能正对着本身,一只手拿钗在安兰的脸上渐渐的滑动,钗上带着的凉意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的触感,安兰吓得都健忘了呼吸。
安兰的身子就是一抖,面上强忍着惧意硬气道,“奴婢只是个下人,女人是主子,主子想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只能听之任之。”
“女人,奴婢如何样都没事,你别在为奴婢委曲了本身。”绿竹红着眼睛瞪着安兰,“呸,下作的小贱**人,我可不是府里买来的,要卖也由不得你们夫人卖。”
二女人这副模样下去,赵府定会被人嘲笑,夫人那边回府也交不了差,安兰更逃不掉任务,一狠心,安兰也没法,扬手对着绿竹的脸就狠狠的打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