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圣母说对:“是故交,他还曾经是我的仇人,那严那籽实,你熟谙吧?”这个时候我高低打量了一下黄连圣母,她椭圆脸,丹凤眼,鼻根略矮但鼻梁很直,嘴唇很饱满,红红的,束起的头发卷着帕,向下散落的并未几,眉间有一点朱砂红印,不但是天生如此,还是画上去的?她眼神驯良的看着我,我想她必然是猜到了甚么,仓猝回道:“圣母您的故交可有甚么信物给你?”她回道:“有啊,他托我带了一封手札给你。”
圣母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把信递给了我,我的手不天然的抖着,我颤颤巍巍的翻开信,是二师兄的条记,上面写着,师妹在外流落不易,我们一向想着你们回家盼归。落款是那严,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夺眶而出,二师兄终究谅解我了,他要我们快快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