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本还因为翟大人的话而心存幸运的朝臣们,全都死了心!
皇上的嘴角噙了嘲笑:“要换掉你们,朕的内心天然也稀有。朕还记得,先祖开朝之时有多么艰巨。朕也想看看,能不能效仿先祖,选贤德之人,重振朝纲之局面!”
云贵妃听了这些话,也只是轻咳一声,并没有为温玉雪出头。
但明显有人并不附和,特别是还剩下的那些老臣子们:“皇上,祁大人虽救驾有功,却也实在年青。何况老臣听闻,他在姜州不过刚走上举子之名,连来岁的春闱都还没有插手。他如何能做这个相国?”
翟大人眼底最后的那点儿光,也消逝不见。
偏是现在,屏风背面的云贵妃身材忽而动了动。
特别是祁承星这些暗臣,皇上的筹算比统统人想的都要深些:“能留在朕身边的你们,都是救驾有功之人。朕的内心感念你们,天然也信赖你们会给朕一个极新的朝局!”
以是云贵妃这还是摸索吗?
“祁承星。”
不过云贵妃虽没有多想,温玉雪的身后却仍旧呈现了一个小小的嗤笑之声:“怪不得能做姜州首富,如此哄人的工夫,的确不是大家都有。”
虽早知是这个成果,但真的获得皇上的号令,还是让温玉雪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冲动。
坐在皇位之上的,才是君王。
前头皇上措置了那些旧臣,便轮到以祁承星为首的在此次东宫谋逆的事情中得了皇上赏识的臣子们。
可温玉雪不必他们感觉,只要祁承星从不这么以为,她就心对劲足。
“哦?”
皇上早就推测如此,天然为祁承星解释:“诸位有所不知,祁承星乃是朕身边的暗臣。跟着朕的很多年里,他做了很多事情。朕既然将相国之位交给他,那就绝对信赖他。”
也有人低声拥戴:“怪不得能将祁大人哄到身边,这温氏的女子公然分歧。可说到底,也只是商贾之身。竟要坐在我们的前头,真是叫民气里不痛快。”
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那些本来对此无感的臣子们,都开端对祁承星侧目相看。
讽刺之言,谁听不出?
就算皇上现在留在身边的臣子都是忠义士,可公然有人的处所就会有争斗。
皇上嘲笑一声:“实在朕晓得,你们这些人啊,不过就是感觉,朕不成能同时措置你们这么多的重臣要臣。毕竟若朝堂没了你们,机构还如何运作?你们想着,小惩大戒就罢了,这谋逆之事你们事儿不见,就罢了!”
短短数语,却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