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温玉雪没想到的是,常日里浪荡纨绔的胡回深,这会儿看到丽儿的遭受也捏了拳头,恶狠狠地盯着闫闰。

这都等不到晚间,闫闰就在这一群人的撺掇之下,当真带着他们往洞房而去!

老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温玉雪也感觉心中堵得慌——对于闫闰本是料想以外,但若能为那些不幸的女孩和他们的家里人讨回公道,又何尝不成?

温玉雪站在角落,闫闰没有看到他。

说他会以特别的体例虐杀那些妾室,温玉雪天然信赖。

洞房这边正热烈,闫家门口就有妇人哭喊的声音传来。

灰扑扑的小肩舆从后门而出,除了看管的婆子和抬轿的轿夫腰间系着一抹花,谁又能想到如许不起眼的小轿连敲锣打鼓都没有,竟是送人去“出嫁”的呢?

闫闰还不忘了叮咛那些男人:“你们看一看抓一抓就行了啊,这女子但是我的妾,一会儿我们还要洞房花烛呢!”

闫闰心头一惊,从速让人停手,而后威胁丽儿不要胡说话,这才从洞房中走了出来。

可她越是挣扎,这些男人们就越是轰笑。

这些男人们举着酒杯迫不及待。

温玉雪的肩舆不远不近地跟着,前头的人没有发觉甚么。

真恶心!

现在闫闰正穿戴一身红衣,挺着肚子给来道贺的客人敬酒。

温玉雪被挤在闹洞房的人群中,紧紧地拉着晴彩二人才没有走散。

丽儿的肩舆就在一阵鞭炮声和喧闹声中入了小闫庄,温玉雪远远地下轿,转头公然看到胡回深也跟了过来。

闫闰不但没有禁止,还对着遭到惊吓哭得不像模样的丽儿哈哈大笑:“店主身边的小娘子,公然水嫩得很。你们都上手摸摸看啊!”

看着那些男人毫不包涵地伸向丽儿的手,晴彩都冲要上去了。

男人们对丽儿可不会有半点儿客气,连前来看热烈的有些来宾们都忍不住回身就走。

风从船舫吹过,水波摇摇摆晃,不知姜州城中多少人喜又悲,悲又喜。

闫闰哈哈大笑:“我店主送来的,我们蚕庄这么赢利,店主送个小娘子来也是对我的夸奖。你们都有功,一会儿洞房就让你们开开眼,看看店主身边服侍的小娘子,到底甚么模样!”

他五十来岁的模样,看上去红光满面,大腹便便对谁都笑眯眯的。

——

温玉雪摆了摆指头:“不是我们,是你!”

老妇人见着闫闰,就扑上前来:“闫闰,你还我的女儿!她三年前被送到你们闫家做丫环,一年前没了动静。是你把她玷辱然后殛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本日身上没有酒气,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着背面挤眉弄眼:“人我已经都带来了,你筹算如何做?现在就带着她们冲出来如何?”

也有人幸灾乐祸:“我们要不然来猜猜看,今儿的这个新娘子能支撑多久?那位十一姨娘,可就撑了三个月。盼着今儿的能撑得时候长一点儿,也好让这个老不死的少祸害几小我呢!”

“哎哎哎!”可他话都没说完,温玉雪的身影已经飘然向前,惹得胡回深忙不迭跟上,“我开打趣呢!阿雪你别活力啊!”

想来,都是闫闰用来折磨之前的那些妾室的。

小闫庄畴前是胡家的,胡回深天然最晓得庄子的秘闻。

看肩舆出了门,温玉雪就跟在了她的身后也上了轿撵。

却不是送丽儿去嫁人的欢乐,温玉雪透过墙上的漏窗,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婆子将穿得一身玫色,被五花大绑塞住了嘴的丽儿送进了一个小肩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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