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还是有些怵三爷的,眨眨眼:“阿谁,我出来跑马?”

陶陶这几句话说的安铭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尴尬非常,想起她要给子萱别的找男人,不免有些慌了起来,安铭是晓得的,就算姚家倒了,这丫头如果求到万岁爷跟前儿,给子萱另配一门婚事也并非做不到,急起来:“陶,陶陶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跟子萱的事儿你少掺杂她是我媳妇儿,这辈子都是,谁敢来抢,老子跟谁冒死”

他这么一说陶陶倒放心了,朋友这么久,没人比陶陶更体味子萱,这丫头嘴上固然不承认,但对安铭早已情根深种,要不然以她的性子,即便姚家倒了,也不会这么勉强责备,说到底就是怕本身不能嫁给安铭,那么个直性子利落的女人,现在这般委曲,陶陶想想都心伤,既然安铭没有变心,两人之间便大有可为。

想到此哪肯住嘴:“如何小七嫂这是恼兄弟了,小七嫂别闹,兄弟给小七嫂赔不是,都是兄弟的错,小七嫂别跟兄弟普通见地……”

十五瞥见陶陶的神采虽心疼却又感觉非常痛快,多少日子了,本身想见她一面都难,她倒好每天躲在府里跟七哥优哉游哉的过起了日子,本身上回在猎场说的那些话,还不是怕她年纪小不懂一辈子守活寡,她倒嫌本身多事,反而恨上本身了,面儿不露。

老鸨子忙把女人们叫过来唱曲儿的唱曲儿,倒酒的倒酒,十四身边儿女人忍不住问:“十四爷刚门口那位可真够短长的,那小嘴里说出来的话,比我们这些人都荤呢,刚十五爷叫她身小七嫂,不会真是晋王府的主子吧。”

三爷也不戳破她,点点头:“今儿日头大,跑甚么马,后儿是我府里的赏花宴,本年客多,过些日子我又要去巡边,有些忙不过来,恰好你来帮我写几张帖子。”说着把她手里的马鞭子接了过来,交给背面的顺子,本身牵着她的手,往肩舆走去。

十四看不畴昔,踢了他一脚:“我说你是老爷们吗,这丫头找来为了甚么,你内心明镜儿似的,出去说清楚不就得了。”

陶陶记得伴计说万花楼离着国子监不远,陶陶到了国子监大街,随便找人一问就晓得了,可见名声在外,就在大街拐角儿,好气度的门头,整整三层的朱红楼阁,围栏上雕的斑纹精彩非常,系着轻纱幔帐,模糊丝竹萦耳映出衣香鬓影,笑语鼓噪,好一个软红十丈的*之处。

陶陶满心不乐意,可又不敢违逆三爷,到底气不忿,上了肩舆又跳了下来,指着楼上的安铭:“安铭你如果然不喜好子萱,就叫你爹娘痛快的退了婚事,明儿我就进宫去求皇上,给子萱找个比你好一万倍的男人,我说到做到。”

小七嫂?龟奴闻声这三个字,一惊,十五爷的七嫂那不就是七王妃吗,这位姑奶奶跑万花楼做甚么来了,哪还敢拦着,忙跑里头缩起来了,恐怕陶陶找他的费事。

十四忽瞧见一顶熟谙的肩舆停在万花楼外,不由道:“出来吧,三哥来了。”

陶陶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笑的十五有些发毛:“你,你笑甚么?”

陶陶笑眯眯的道:“你七哥也总跟我提起他十五弟,说最是个脾气中人,这大青白日的就往万花楼钻,我看不是脾气中人是卑鄙下贱才是,我如果十五王妃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一辈子老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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