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想起姚家的景况,莫非是因姚家?

正说着屋里姚贵妃的声音传来:“如何听着像是陶丫头的声儿,莫非本宫听差了。”

陶陶笑道:“昨儿早晨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就揣摩是不是娘娘念叨我呢,这不一早就来了,想跟娘娘好好说说话儿。”

小雀儿端了茶过来,见她一副占了大便宜的神情,忍不住好笑:“下次女人再去三爷哪儿,三爷只怕要把好东西都收起来呢,不然迟早被女人算计了去。”

陶陶:“你这丫头命好,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陶陶:“皇子跟皇子可不一样,爹一样娘可不一样,二皇子的娘出身寒微,没有帮手靠着本身熬,天然要想方设法的追求,其他几位皇子或才气出众,或母族权贵,或淡泊名利,或皇上偏疼,总之不消办理追求就有一堆人上赶着当主子,以是即便同是皇子境遇不尽不异,成果天然也不一样。”

陶陶:“你哪懂宦海的事儿,高低办理,疏浚干系,最是费银子,没有好处,这么多位皇子呢,那些官凭甚么替你说话,跟你说这办理干系花银子,就跟往河里扔金锭子一样,听不见响儿就没了,并且底下的官员又多又杂,得全面撒网重点培养,花消天然就大。”

陶陶笑着应道:“娘娘没听差,是陶陶来了。”

以是在这儿碰上,不免难堪,咳嗽了一声打了个号召:“图徒弟今儿当值啊。”

七爷:“陶陶,母妃最喜好你,你多去宫里逛逛陪母妃说说话儿,就当替我尽孝了好不好?”

小雀儿:“照女人说,也不止二皇子花消大,其他几位爷不也一样吗。”

七爷拉着她坐在炕上,摇点头:“太医还能如何说,左不过那些话罢了。”

陶陶这才想起许长生来,许长生倒是太医里的清流,非常卖力,便道:“那许长生说娘娘是甚么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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