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安子忙退出去,七爷瞧着陶陶:“你那铺子费了这么多心机,这会儿如何放心交给别人了?”
现在倒好,长裤长袄的穿戴不说,还是两层,外头这一身袄裤还算轻浮,可里头却还套着一层呢。
小安子扑通跪在地上:“爷这话可要折煞主子了,只主子叮咛主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以是,别看现在姚家风景无二,不定甚么时候哗啦啦就倒了,盛极必衰吗,古今昌隆的大师族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了局。
陶陶只得顺着他道:“我现在用不着银子,等用的时候,再找洪管家支也不晚啊。”
七爷:“刚不说是五嫂吗,哪会不邀子萱畴昔凑热烈。”
七爷微微皱了皱眉:“铺子开了就开了,你在府里待着闷,有点儿事儿做也好,旁的就别折腾了,你若想要银子直接跟洪承说,多少都由着你。”
晋王放动手里的碗,见她直勾勾看过来的目光忍不住笑了一声,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么瞧着我做甚么?”
陶陶:“谁让你赴汤蹈火了,你跟着我跑了也小一个月了,我那铺子如何回事儿,你是极清楚的,你甭说甚么赴汤蹈火的废话,就直接说能不无能吧。”
七爷神采这才缓过来,拉了她坐在身边儿:“真不知你要这么多银子做甚么?”
陶陶却不乐意了:“我有手有脚干吗要你的银子。”
小安子多机警,哪会不知洪承的心机,低声道:“您老何必如此,我娘常说一句话叫,好饭不怕晚,您老跟主子不一样,主子断了子孙根,这辈子再出息也就摆在那儿了,您老但是满肚子的学问,一腔抱负,现在是没得机遇,等得了机遇,那可就青云直上了。”
陶陶愣了愣:“端五也不是甚么大骨气,莫非还要正儿八经的过,不就是吃几个粽子就成了。”说着想起甚么,凑过来扯着他的袖子:“莫非有甚么好玩的节目?”
陶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人哪个不爱银子,当然,七爷能不为财帛动心,那是因为你是皇子,平生下来就甚么都有,无所求天然就回无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