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山涧也化冻了。
接下来,就是耐烦地等待。
一群鸟群吃惊后飞走,很快又有另一群被“同类”的叫声和身影吸引来。
但是, 他们也临时不能到河水打渔了。
绳索的顶端拴着一支磨得很锋利的铁钩,“嗒”地一声扎进她看中那根木头。何田渐渐收回绳索,在船尾打个结,跟易弦一起把船划向岸边。
何田拉出大衣里的一根木笛,悄悄吹了几下,木笛收回的声音真的很像野鸭的叫声。
特别是现在,何田落空了猎犬的帮忙,那就更要做好筹办。
她折断四周的芦苇当作柴火,很快升起了火,架起了锅,烧上一锅热水。
一周以后,何田家的河岸边上停了十五六条四五米几米长的粗大浮木。
等她返来,易弦已经搭好了芦苇,还放了一些在围网中间的地上。
何田看准河中漂泊的一条原木,像牧民套马那样高高抛出绳索。
一起上,何田不竭用船桨撑开挡住他们门路的浮冰,易弦用力扳桨,十几分钟后,划子缓缓地靠向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