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一身都是宝啊!要不,来岁我们也试着养养猪?何田想着进入了梦境。

因为和野米一起煮的谷物会被它染上深紫色或是红褐色,何田很喜好用野米做饭团。

这两种平时倒是吃过,前一种煮粥吃,咬起来还挺有嚼劲,后一种何田曾包进粽子里,糯糯甜甜的。

一段一米多长的肠衣用完,何田留了四根就挂在屋子里的房梁上,其他拿去熏肉小屋,像熏肉一样熏制。

就和春季带着大米到林中里寻觅野菜一样,明天何田他们带上它,也是出于一样的目标。

易弦甩出带铁钩的绳索,铁钩深深扎在木头里,两小我再加上大米一起把木头拉登陆。

大米找到一大片燕麦,她喜滋滋地把它轰走,和易弦腰上都栓上篮子,把穗子抽出来放进篮子里。

带上午餐,领着大米小麦,他们又去了河对岸上游那片云杉林。

他和何田会商考虑一番后,先选了些肥瘦相间的肉剁成肉馅,再加上盐糖酱油之类的调料。易弦把手指探进肉馅里,再放进嘴巴尝尝,“可惜没有酒。仿佛还少了些味道。”

何田呼口气,“你还真自傲。”

晴和以后,又冷了一些。

她猎奇问他,“我是要回家晒干了插瓶的,你捡这些干甚么?做书签吗?”

砍木头总比编织草鞋要轻易很多,易弦把握了这项新技术后,两人一起,到了下午两三点,把一棵圆木都劈成了木板。

他们又花了一天的时候,把桥上统统竹板都替代成了木板。

何田想了想,翻开蜜渍梅子的罐子,倒了些酸甜的汁水出来,“先胡乱做吧。不要一次把肠衣用完,这一批做出来以后我们再调味。或者到山下买点酒。”

野米很难煮,要提早泡一夜才行,煮好的野米会从中间裂开,暴露红色的瓤,吃起来有点像个小坚果,外皮坚固有嚼劲,内心柔嫩。

收完野米燕麦回家,何田算算日子,熏腊肠已经挂了好几天了,摘下一串尝尝看。

到了中午,两棵圆木都锯好了,何田和易弦就坐在云杉林里吃午餐。

何田可不管这些,归恰是野生的,不消她照看,白捡的。

不幸的大米找到一片野生的燕麦,还没嚼上几口,就被无情的仆人轰走。

在何田的认知里, 面粉和大米一向都属于“初级货”, 不然也不会给家里的植物起名大米小麦。

肠衣一做好,还挂在竹竿上晾着,易弦就嚷嚷要趁着猪肉还新奇做腊肠了。

何田教易弦用木头做个楔子,然后把一段圆木竖直放平在地上,砍出一条缝后将楔子插在木缝里,反转斧头,用斧头背敲楔子,木头就顺着发展的纹理主动分开了。

小麦平时每天早上都会跑去霸王坑趴在石墙上看霸王的,一天早上找不到它们了,还急得汪汪叫。

两人先把前次来的时候扎在树边的围栏拆下来一些,让最上方的两棵树滚下来,再重新敲实围栏。

这一天的事情到此就不得不结束了。

何田在一旁察看,再细心指导他。

还没脱壳的燕麦谷粒是青色的,底部分出像燕尾的叉。

等易弦返来了,何田挑了两颗大青椒,洗洁净切成丝,也放进烧饼里夹着。

藤桥刚修好,又下了一场雨。

谁也不敢包管来岁春季化冻涨水后,倒在岸边那几棵树还在不在。

很多树的叶子都红了,红色橙色的树叶跟着林间潺潺的溪水漂流,水中倒映出的林子灿艳如锦缎,红色,黄色,青色,绿色,满是树叶的色彩,远了望去,仿佛白云和蓝天在这条色采缤纷的溪水中缓缓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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