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集会室的门再度被狠狠踢开,施陶芬贝格、威尔克斯与舒伦堡被面前的一幕深深震住:埃里克正用枪管死死抵住安德鲁的额角,安德鲁则将枪支抵在埃里克腰间,只要这兄弟俩谁先落空明智,此中一方将当即丧命!
施陶芬贝格忙摆摆手,正欲直言回绝时,不远处的集会室里竟传来枪栓扣紧的响声,三人面色大变,仓猝加快脚步,却又听到安德鲁厉喝:“既然你这般诘责我,我也要好好问你:你为甚么要死力干与我与‘婷’的豪情!?不错,她确切曾深爱着‘他’,但戋戋一介落魄得志的大学传授,到底哪点比得上我!?对了,她目前人在那里,帮手逃窜的你应当很清楚吧?奉告我,她和那奸夫窝藏的地点!”
“好难受……如果心脏病也是遗传,该有多好……”埃里克痛苦得攥紧衣衿,竟将此中一颗纽扣生生扯下。昏倒前,他最后看到的是威尔克斯与施陶芬贝格骇然的面色,另有安德鲁脸上绽露的阴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