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就让他们跟着好了,等快到谷口的时候再杀了他们。”郭剑策着马道,这些东夷马队应当就是东夷的斥侯,比起那些赤足的浅显东夷人要聪明一些,晓得探明环境,现在杀了他们,不免会让前面那些东夷人提早警戒起来,还不如等快到谷口时,杀掉那些人,趁便等一下东夷的大队人马,再挑逗一下,把他们骗进谷内去。
郭剑的枪吞吐间,将拦在马前的东夷人一一刺开,让胯下的战马以最快的速率向着东夷王的本阵冲去,他身后的少年军人也是会心,纷繁将马速提到最快,并不与身周那些扑过来的东夷人胶葛。
看着身后军队的远遁,郭剑悄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已经不远的东夷王本阵,握紧了手中的枪,他已经有好久没握龙牙了,但是现在他仍然能感遭到枪上那种熟谙的感受,那种想要噬咬撕毁统统的感受。
郭剑身边留下的只要五十多人,浑身鲜血的斩无也在,“仆人,这太伤害了,让我去吧!”听到郭剑要亲身去挑逗东夷王的本阵,斩无的神情严厉了起来,他沙哑着嗓子道。
“寄父,要不要把他们杀了。”看着前面的尾巴,白牧对着郭剑冷声道,他手里的斩马刀还犹自滴着血。
看着脸上带着几丝笑意的郭剑,斩无踯躅了一会儿,还是打马走了,一个好的仆从,只要听仆人的话就行,毫不该去违逆仆人的意义。
终究,东夷王的大旗呈现在了郭剑的视野中,他将龙牙绰在了马鞍上,拿出了大弓,一箭望着东夷王的大旗射了畴昔,跟着一声裂帛般的响声,那面大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