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真地舍得让少主在内里,他身上的伤,您不担忧了。”燕屠歌看着一脸安静的郭然问道。
城楼之上,望着那纵横而去的骑影;兰陵王衰老的面庞上带着几丝垂怜,“人间情爱,皆是虚幻,唯有霸业长存,霜儿,你既不能得那女子的幸运,就去取那天下,叫后代赞叹吧!”低语间,兰陵王已是布下了城楼,脸上有着决然的神情,天,又要变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情深多少,已是说不清,道不尽,两人徐行走到了郭然面前,燕屠歌正待要唱礼,却被郭然挥手阻住道,“那等俗礼说来做甚,上茶。”
看着林风霜云淡风清的脸庞,郭剑没有伸手去接那玉牌,“我的伤已经好了,感谢你。”这玉牌他不肯接,也不能接,接过便是情缘难了,说话间,他握紧了箫伊人的手,两人仿佛相互情意相通普通,一脸的淡然笑容。
郭剑换了一身大红的喜服,人显得很精力,站在那边,神情间竟是有些严峻,飞扬的喜乐之声响起,那些女人们已是簇拥着箫伊人款款走将了出来,凤冠霞帔,珠赏彩衣,倒是看得郭剑有些眩目,透过那明珠挂帘,郭剑感遭到了箫伊人那和顺似水的目光,两人终是牵手走进了大堂。
落日下,红染云天,错身间,风起迷离,只在顷刻,郭剑与箫伊人已是远去,只剩下林风霜一人对着苦楚古道,她眼中有的只是那错身间的两人一笑,笑如刀,叫她内心痛的难受,她心中有恨,恨的是甚么,本身却也不明白,终究她抬起了头,瞻仰天涯流云,伤痛从脸上渐渐淡去,她对郭剑的情爱还没有开端就已经结束,两人有的回想只是知己普通的谈天说地,操琴吹箫,或许如许才是最好的结局,轻叹间,长生玉牌在那一双素手间碎裂了,洒落满地。
刻着龙凤的烫金喜烛竖了起来,大厅里,俱是张灯结彩,郭然换上了绣着金线的宽袍华服,坐在了上位,至于龙和南斗,倒是有些难堪地站在一边,若不是他们为了本身的私心,动用封印之法的话,他们顶多就是耗费一些功力,就能将李天策的潜劲逼出郭剑体外,可惜他们却想着如何掌控郭剑,做了这天大的蠢事,郭然没有脱手直接翻脸,已经算是念足了情分,他们又怎敢在上前去自讨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