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殿下方才打她就是为了让她说疼,这是为甚么呀?
“对对对,是皇孙妃!哈哈哈哈……”
闻声他的声音,舒心忙放下贱星锤放了下来,“殿下,你如何来了,有事么?”
不知因为饮了酒,还是听了世人的话不美意义,上官赫脸颊染了绯色,逐步有些坐不住了。
“好。”舒心解开腰带,忙扯开衣衿,暴露受伤的肩膀。
“你伤口裂开了。”上官赫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放下,不悦道,“你的药呢?”
舒心挠挠头,“我爹娘和大哥都去打猎了,说我现在是个半残废状况,不带我去,我本身在帐子里可闷了。我没甚么事情做,就练练流星锤,活动活动筋骨。”
而这庆功宴,也就成了中秋晚宴。
上官赫神采再次黑了下来,“今后伤没好,不准再练流星锤!”
“哦,好。”舒心不敢担搁。
“皇孙殿下和皇孙妃亲一个,亲一个……”
“少废话,去将你的伤药拿来,我给你上药。”上官赫冷声打断她。
“殿下,你喝水。”
舒心淡淡扫了眼,毫不放在心上,“殿下,没事,就是出血了罢了,不消大惊小怪的。”
一早,舒家三口就带着将士出去打猎了,留下受伤的舒心在营帐内闷得发霉。
舒心听着耳边的起哄,偷偷看了眼上官赫,然后斥责道:“你们别瞎起哄!”
上官赫看着那抹极有节拍的身影,神采微微发黑,“咳咳……”
“还,还好,不疼。”舒心持续傻笑。
众将士瞥见舒心,酒劲儿上来,忍不住起哄,“舒大蜜斯是来找皇孙殿下的吧?”
“嘶……”舒心顿时疼得痛呼一声,拧起黛眉,有些委曲的看向上官赫,“殿下,你打我做甚么?”
舒心刚出了营帐,黄月英就号召她畴昔,“心儿,你如何这么晚来?快来,来为娘这里。”
上官赫眼睫颤了颤,忙盯住伤处,目不斜视。
明月夜下,点起篝火,架上烤肉,飘出了酒香。
上官赫来到舒心营帐时,她正在练习流星锤!
“这个……”
“你身上另有伤,如何练流星锤了?”上官赫斥道。
“是有点疼。”
舒心轻咳一声,提示道:“还没过门呢,现在不能叫皇孙妃……”
固然上官轩逃脱了,这一战,总归是大获全胜。庆功宴,如何都要办的!
邺城这一战,整整耗了两个月。
……
对于如许的晚宴,上官赫一贯沉默,但是舒家父子却分歧,话多且又嗓门粗大,很能变更氛围。
舒心刚将茶盏递畴昔,就直接被上官赫握住了手腕,她顿时愣了下,“殿下?”
“舒大蜜斯这是等不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