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一双阴冷的视野打量着这统统,深深凸起的双眼迸射出浓厚的杀意,身边几条毒蛇蠢蠢欲动,就在他筹办脱手的时候,树梢微动,紧接着几十个黑衣人俄然冒出来,手持长剑将他们团团包抄。
柳玉生给他吃了药,淡定的收回了手,瞥了一眼侍女,“有我在,他便死不了。”
小南的目光逗留在那条毒蛇上,看向远方,不晓得长老会去那里?如果被太子和琪王抓到,必将难逃一死。
琪王将她的神采尽收眼底,等他们走远了,一侍卫现身,将所看到的统统十足奉告琪王以后便又藏匿起来,追着小南而去。
“是,主子,”阿礼蔫蔫的退下。
再自袖中取了瓶子出来,拎出来一只蛊虫,袭渊恨得双眼通红,目眦尽裂,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疆长老松了手,那虫子钻进体内的一瞬,顿时昏了畴昔……
萧景霖坐下,抬了眼皮,意味不明地提示他,“你可莫藐视了琪王!”
阿礼自鼻腔里哼了一声,下巴扬的老高,“当时天然,你这张清心寡欲的脸上,恨不得将‘自在’这二字刻在脸上,如何会支撑主子争夺皇位。”
琪王勾了唇,柔声道:“放心,凭太子的本事,伤不了我,这道口儿,八成是挂在了树枝上了。”
能对娘舅痛下杀手的人,太子第一时候想到的就是他们,袭渊已经扳倒了娘舅,还皋牢了娘舅在朝堂上的权势,决然没有在殛毙娘舅,做出这类激愤他的蠢事。
沐风挡住太子府的人马,自发地替琪王担负了庇护王妃的人物,袭玥哪用得着他庇护,见琪王对于太子迎刃不足,若不是太子仗动手中的剑,早就被琪王拿下了。
“部属见过阁主,”一屋子的侍女忙拱手施礼。
“柳玉生大胆,敢问阁主可成心于皇位?”
太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国舅爷目送他远去,这才让世人出发。
身后,婴儿哭泣的声音划破天空,紧接着便再没了声响,黑衣人身形挪动的一瞬,衣袂飘起,一枚金灿灿的禁军令牌格外显眼。
柳玉生皱了眉,反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管家,你且退下,”袭玥接过函件,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函件上含有太子的印章,只需将药水撒上去便可。
苗条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萧景霖抬起清澈的眸子,透辟微凉的目光不加粉饰的看向柳玉生,“玉生,我最后再提示你一次,这皇位我不奇怪,之前不想,现在不想,此后更是不想。”
萧景霖伸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不熟谙还凑上来干甚么?还不快快退下。”
小南自袭玥怀里探出头来,“小南固然年纪小,但是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你们,快给我找,不管如何,务必给我找到国舅。”
他说完,径直分开了房间。
“闭嘴,”太子怒道,他才不会信赖小南,南疆的人都一样狡猾,小南跟她们混在一起,函件中的奥妙迟早会透露,还不如就此杀了她。
看来,想杀他们的不止他一人。南疆长老收了手,坐等着看戏。
念及此,太子动了手,琪王赤手空拳的与他对打,一时候,二人胶葛在一起,太子府和王府的侍卫十足赶过来,纷繁对峙。
上山打猎的猎户路过此处,瞥见这一地的尸身,吓得颠仆再在地,忙连滚带爬的起来,去城内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