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霖伸手就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不熟谙还凑上来干甚么?还不快快退下。”
“你们是何人?竟敢禁止朝廷命官!”国舅爷怒道,身后的女眷早就吓得缩成了一团。
城郊,琪王一行赶到的时候,正见衙差正在将尸身一一排开,摆成了一行,纷繁盖上了白布。
一向以来,她与景琪频频猜不透这函件中的玄机,此人不但晓得函件的事,还晓得如何破解此中的奥妙,这天下,除了太子,怕就只要南疆长老了。
柳玉生见此,挥退了丫环,拿了根银针出来,在他手上的几处穴位扎了出来。
看来,想杀他们的不止他一人。南疆长老收了手,坐等着看戏。
黑衣人追上来,见他中了蛇毒,已无药可救,这才回身拜别。
难不成,送了这药水,便逃出了城?
“你没事吧?”袭玥将琪王高低打量了一番,见他衣服下摆扯开了一道,顿时一阵严峻。
“王爷,国舅爷出事了,全都死于非命。”沐风仓促来报,琪王和袭玥俱是一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人如此大胆,敢对国舅爷脱手。
上山打猎的猎户路过此处,瞥见这一地的尸身,吓得颠仆再在地,忙连滚带爬的起来,去城内报官。
耳边模糊的传来琪王与姐姐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