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侍女拿来了袭玥的湿衣,袭玥在口袋里找到了那几张纸,翻开一看,却已经沾上了水,笔迹固然有些恍惚,但却还是认得出来。
二八?
“如何不躺着,起来干甚么?”
她开了门,阳光非常刺目,不得已伸手挡住了光。
“阿礼不会还是个孺子鸡吧,”
“本来如此,玉生明白了!”
柳玉生美意提示,“阿礼,跟着阁主这么久,还是这么没有眼力,看不出阁主喜好那位女人吗?”
阿礼直接转着圈,将柳玉生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一番,又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可本日已是初五,我必须得赶在七月初七之前回到他身边……”
“这……”
她打量着面前的房间,统统都是陌生的,看来有人救了她,她看向面前带着面具的男人,“是你救了我?”
“罗参将请起,”琪王虚扶了他一把,“大师都起来吧。”
“是!”柳玉生上前,将小南查抄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这孩子皮肤冰冷,底子不似活人,并且心脏的跳动比凡人慢了不止一点半点,莫非……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头。
萧景霖替袭玥盖了被子,这才道:“让他出去!”
……
说着,柳玉生自腰间取出一瓶药,递给萧景霖,“主子,这乃是我们柳家家传的护心丸,请阁主先给这位女人服下,稍后,我开了药方,再命人给女人煎了药。”
柳玉生探了袭玥的脉,神采越来越沉,他挽起袭玥的衣袖,在她小臂上的几处摁了几下,这才道:“阁主,这位女人并无性命之忧,只是经脉多处受损严峻,气味微小,需得静养一段日子,方能规复元气。”
双眼紧闭的小南仿佛没感受似的,脸上一点正凡人该有的窜改都没有。
阿礼得理不饶人,“如何还不承认,你看看,阿谁女人长着一张小孩的脸,还长着小孩的身子和皮肤?”
侍女来报,“阁主,女人醒了”。
四周的侍女何曾见过阁主带女人返来,自是把袭玥当作了萧景霖的女人,这会儿善解人意的退了出去。
“甚么意义?”
袭承浑身一震,惊得退了两步,琪王不知想到了甚么,跟沐风祝贺了几句,翻身上马,挥鞭冲锋在前。
明显太子已撤退,琪王的脸上却还是非常凝重,仿佛罗琛闯了大祸普通。
萧景霖看向身边的侍女,“还不快去!”
袭玥倒有些摸不透他的脾气,看着他回身,苗条的背影正欲分开,她问:“我们是不是熟谙?”
他当下也跟着变了神采,正都雅见罗琛身后的袭承也在用目光寻觅着袭玥,当下想要问出口的话便堵在了嗓子眼。
萧景霖早就猜到袭玥经脉会受损,那么大的水流打击,如果普通人只怕早就没命了。
罗琛也不禁止,暗中放了水。
隔壁房间,小南的皮肤已重新生儿般的红润变成了吹弹可破的莹白。
琪王已是转过了身,郁尘凑到他身边,抬高了声音问:“难不成,王妃她……”
就连身边的沐风的神采也很欠都雅。
“阿礼这是做甚么?”
又不能当着袭玥的面来讲。
袭玥微微一顿,这双眼仿佛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