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向来不插手江湖事的无痕阁都插手了,既然要跟他作对,便别想再安宁,“你说的小南是谁?”
“皇兄,这茶水还没上来,也不急于一时,多坐一会……”萧景霖像块牛皮糖一样跟着太子,做出一副要将他留下来凑趣的模样。
萧景霖会心一笑,俊朗的五官温润极了,柜子合上的一刹时,小南面前一片乌黑,唯留萧景霖带笑的黑眸逗留在脑海……
“与琪王府的人马走散,现在不知所踪!”
“主子……”阿礼拉长了声音,活像一只被仆人丢弃的长毛犬。
待回了屋,萧景霖拉开衣柜,小南怔怔的待在衣柜里,神情恍忽。
院子里一阵喧闹,萧景霖寒了眸子,赶紧牵着小南的手将她藏在了衣柜里,伸手摸了摸它柔嫩的头发,丁宁道:“记着了,千万别出来,在这里等着哥哥,好吗?”
小南本来还在惊骇,在巨石前面,眼看着太子的人逼近,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她惊骇极了,一起被他带着来到了这里,恐怕又一次羊入虎口。
在太子眼中,萧景霖还没那么大本事,将人藏在这显眼的柜子里还能平静自如的请他留下来用饭。
祁大英勇地抬开端来,“莫非……”他看动手里的两锭银子,浑厚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觉悟。
无痕阁?
“贼人?”阿礼瞪大了眼睛,像是吃惊了普通的拔高了调子,见太子皱了眉,又立马觉悟似的降落了声音,“太子殿下,主子明天一天都在院子里,从未见过甚么贼人啊,要不,主子让主子出来,帮您一起找找?”
偷懒可比让贼人闯进皇宫的罪名小多了,侍卫忙齐齐点头,“六皇子所言极是,部属知错了,请太子赎罪。”
“恩?”萧景霖没张嘴,只发了一个单音节,清澈的眸子冷了几分,阿礼顿时偃旗息鼓,乖乖的出去看门了。
“这么说,是我曲解了罗参将……若不是我跟丢了罗参将,他就不会被奸人所害,如果我早些禀告王爷,罗参姑息不会一小我孤身犯险……”
“把门带上!”萧景霖一边叮咛道,一边将小南放下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才扯下了脸上的布。
萧景霖出来之前就已经关了构造,保卫们看到了出口,这才陆连续续的出来,一个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见了太子更是直接惶恐的跪下,“部属拜见太子。”
“太子,赌场那边得尽快做好筹办。”很快,琪王便会查到那边,到时候,决不能留下一丁点线索。
夜风吹起,为营帐内带来一丝冷意,罗琛尸身上盖着的白布一掀一掀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活过来,翻开白布坐起家来。
“都甚么时候了,自责有效吗?连你们都晓得私造官银是极刑,罗琛岂能不知,他就是不想扳连你们才一小我孤身犯险。事到现在,罗琛不在了,军中民气不稳,你们一个参将一个前锋,跪在这里有效吗?”
“那日,琪王妃被无痕阁所救,不由让神医先人柳玉生亲身给琪王妃看了伤,还一起护送回王府,至于南疆长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若还活着,想必是找处所躲起来了。不过,琪王妃带回了小南,有小南在,南疆长老就算跑到天涯天涯,也定会前来找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