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一分,唇落在她的耳边道:“你受得住。”

凭她的脾气,他若真把她扰醒,她非得抽抽搭搭地说疼,然后跟他赌好几日的气。

“我想等等。”

下一秒,他如同猛兽普通将她将扑倒,啃噬,活脱脱像一匹饿狼。

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色,晶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墨沧溟固然已经推测,好笑意鲜明呈现在脸上。

“用不上。”说着,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嘴角按捺不住地上扬,她又没有活力,他答复得这么谨慎翼翼何为?

电光火石间,墨沧溟想到甚么,他陋劣的唇似弯非弯。

“……”辩驳的话被活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她只好如数咽归去。

今晚,她好乖。

她白了他一眼,辩驳道:“我也派人给你做了一身新衣袍,蜀锦的双面绣,很都雅。”

等他熄灯结束,上榻时,燕冰清已然呼吸均匀而有规律,酣然入梦了。

墨沧溟像是抱着一件绝世珍品,恐怕磕碰,他轻手重脚将她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被褥。

这是已经她早就推测的了局,墨沧溟向来如此,忍耐不了她的一点挑逗。

“五次也太多了。”她闷声说。

他不再扣问,双臂加大力度揽住怀里的人,“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谢瑶。”

她的面庞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她的嘴半张着,很久才道:“可你昨晚说挂在账上。”

燕冰清很不对劲他的答复。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血脉喷张,猝然将她扑倒在贵妃榻上。

燕冰清的杏眸闪过灵动的光,她笑道:“墨沧溟,生辰欢愉。”

“……”燕冰清无助地抓住他的白绸亵衣的领口,跟他倒在贵妃榻上。

“为何还不睡?有苦衷?”墨沧溟搂抱住她,他的脸贴着她的小脸。

她感觉本身疯了,可想到本日是他的生辰,她就想要满足他,想让他欢畅,她咬着唇接受着他的激烈的爱意。

墨沧溟滴水不漏地答复:“今晚本王仓促了,你们二人并未正式认亲,不该操之过急。”

他过生辰,她为他筹办了这么多,他不承情也就罢了,还说用不上。

墨沧溟的血液被她小小的行动一刹时扑灭,沸腾起来,他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掉。

她忽而想到甚么,小手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她责怪道:“如何不喊岳父了?”

墨沧溟垂眸看到她的小行动,嘴边的笑纹不竭加深。

“我晓得。”她低头,将手伸到腰间,与墨沧溟的手十指相扣。

墨沧溟粗粝的大掌在她圆润细滑的肩头上摩挲,眼中欲望澎湃,像是要把她吞掉。

他慢条斯理将她滑下肩头的亵衣拉回原位,帮她系好衣带,“不做了。”

燕冰清又一次跌进他怀里,她努努嘴,“我要去厨房监工,厨房在给你做生日蛋糕,我得去看看。”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戏谑道:“挂在账上,五次,你一次也别想逃。”

终究,打更人敲响子时的铜锣,咚——

燕冰清搂抱着他的窄腰,乖顺地逢迎他。

“嗯?”她的杏眸似是因为惊奇瞪得浑圆。

他之前说过的,他要五次……

“天干夜燥,谨慎火烛……”

他借着窗外洒落进寝殿的昏黄月光,模糊望着她的脸颊,她精美白嫩的面庞都雅得紧,让人挪不开眼,粉嫩的唇像在勾人,让他总想要咬一口。

墨沧溟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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