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清故作平静,快步走去浴室。
二人肌肤相贴时,她的心轻颤。不得不承认,如许还挺舒畅。
墨沧溟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他道:“离我近一点。”
那种画面,她不敢设想。
“抵两次如何?”墨沧溟问。
“我不需求。”她想甩开他的手。
她提示:“不是说好了只是沐浴吗?”
“不要脸。”她小声嘀咕。
墨沧溟靠在混堂一边,墨发被一支檀木簪束起,他仰着脸带着戏谑望着她。
可墨沧溟一把将人搂到了腿上,她跪在他的双腿外侧,圆润的眼里充满着肝火,“你又哄人!”
如果不提这件事,她早就忘了。
因而,燕冰清慵懒地靠在他怀里,打趣道:“不如我给你按摩?要不然一下子抵八次,我有点过意不去。”
“冰清,你莫非玩不起?”他精准地晓得她的脾气,用心激愤。
轻巧的身子撞进墨沧溟的怀里,他将她抱了个满怀,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墨沧溟轻眨眨眼,一脸无辜地气她,“以是我从不在外,做这类买卖。”
池水温度恰好,未几就把人的困意唤醒。
“你说呢?”
她当然怕,怕他乱来!怕他调戏!怕他说不三不四的话,促狭她!
燕冰清生硬地挪了挪屁股,往他怀里凑。
一时之间,她竟然感觉墨沧溟很敬爱。
“我有点困了,沐浴完就去睡觉吧。”她打了个哈欠。
“既然你不肯说,不如本日陪我沐浴。”他的语气四平八稳,并不答应回绝。
这让墨沧溟内心很不舒畅,他的身材……不好吗?
她老脸一红,仓猝想要逃脱,可墨沧溟早就预感到,伸手抓住她的腕。
燕冰清的脸红上加红,她瞪着他,“做梦。”
燕冰清看着墨沧溟,心脏软得一塌胡涂。
墨沧溟嘴角斜提,未置可否。
混堂很大,青纱帐幔层层叠叠掩蔽着最深处水雾蒸腾的混堂。
她穿戴薄弱的白绸襦裙跨入池中,她别扭地坐到墨沧溟劈面的位置。
墨沧溟的买卖,必然是首要的事。
“如何了?”她凝眉问。
他蓦地掌控统统般笑道:“谁让你贪小便宜?”
墨沧溟一脸夺目,他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我可没说只要沐浴。冰清,倘若沐浴就能抵八次,我未免也太傻了。”
“用膳。”墨沧溟柔声说道。
“沐浴为何还穿衣物?”墨沧溟说着,扯开她的襦裙。
他脸上的笑更加明丽,“不必。”
燕冰清愣怔半晌,眼眸瞪大了一圈,她红着脸怒道:“墨沧溟!”
他的目光张扬炙热,像是要把人看破。
墨沧溟眼中泛出狡猾的光彩,他转动动手里的茶杯,高深莫测般地说:“我这里有个买卖,你做不做?”
一想到债务清了,她内心就镇静。
燕冰清感受本身上了贼船,哪有把人骗到手后欺诈讹诈的?
他看着她清纯欣喜的眉眼,贰内心的险恶都有一刹时舍不得发挥出来。
“嗯。”她抱着胳膊,护住胸口,眼神瞥着岸上的仕女图屏风。
墨沧溟命人备好衣物,紧随厥后。
他冲她勾勾手,燕冰清上前,脸跟他的脸靠近,“说吧。”
她缓慢地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你真好。”
燕冰清完整放心了,他没有提奇奇特怪的要求,看来今晚安然了。
不过这些她不想宣之于口。
她耻辱得无以名状,她不想为了这类事跟他还价还价。
“不愧是摄政王,就是大气。”她拍拍他硬邦邦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