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经过后花圃时,燕冰清瞥见蒋雪儿跟几个常日与燕玉洁交好的官蜜斯来了。
“啊?不会吧?”年纪小的官蜜斯跟被冤枉成了小偷似的,当即红了脸。
“堂姐,你不必如许……”燕玉洁猝然头昏脑涨,身子摇摇欲坠。
“燕女人用完早膳再回府吧。”嬷嬷热忱地说。
“是啊,另有蟹粉酥、水晶糖糕……”
这位mm后半句话是在讽刺燕冰清寒酸吗?
众官蜜斯也摘下金饰,窃保私语地分开。
“咦,这只镯子如何跟我娘丧失的那只这么像?”燕冰清压住脾气,反问。
可这般贵重的镯子,如何到了燕玉洁的身上,还被她当作玩意分给朋友随便亵玩?这些年,燕长河到底偷拿了王思琪多少嫁奁?她必然要狗男女把偷的东西吐出来!
她本日的打扮华贵高雅,胸前挂着津润的红玛瑙项链、白净的皓腕上戴着细条翡翠手镯,发间还别了一支喜鹊衔花报喜簪,工艺精彩。
现在这类危急关头,只能弃车保帅了,颜面扫地便扫地吧。被人冠上虚荣的名头,总比本相败露好。
燕冰清黑着脸走近,蒋雪儿莫名的严峻,“呵呵,冰清,你来了!你看玉洁新买的金饰,标致吧?”
燕冰清看着透亮无瑕的镯子,气得血液都快倒流了。这只细丝翡翠玉镯是王家的传家宝,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类种水的翡翠料子本就难见,被打磨成细丝玉镯的更是环球无双。
“奇特,她们不是将银钱耗尽了吗?怎的又有钱添置这般贵重的金饰?”棠梨迷惑的低喃。
如此低调的夸耀,更是让蒋雪儿几人妒忌的眼睛发红。
“多谢你们的美意,只是我在此给摄政王治病已然担搁一夜,实在不能再等了。”燕冰清有礼有节地说。
他点头,幽黑的瞳人没有波澜,“将早膳带上再走。”
行话一出口,在场的官蜜斯都信了七七八八。
燕冰清心头一紧,“摄政王,我还觉得您进宫上朝了。既然你在府邸,我还是跟你说一声,我先回府了。”
又在摄政王府睡了一夜,貌似更坐实了她跟墨沧溟的胶葛,府上的人愈发信赖了。
常日王思琪都舍不得戴,她晓得本身莽撞,恐怕磕了碰了。王尧还多次交代,让王思琪好生保管,到时候把镯子给她当嫁奁。
燕冰清咬着下唇,内心五味杂陈。这话说的,仿佛她今后会常常来睡觉似的。
“……”被呵叱的蒋雪儿却品出了味道,一种猜想在她心底生根,她内心也很瞧不起燕玉洁。
蒋雪儿为了表忠心,向着燕玉洁说话:“冰清,镯子像不是很普通吗?”
此话一出,蒋雪儿都沉默了。
“标致。”燕冰清皮笑肉不笑道。
而燕玉洁像是一只傲岸的孔雀,神采倨傲,享用着众星捧月。
而燕玉洁的内心说不出的畅快,燕冰清本来就穷,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她的!只是迫于一些启事,她只能白白让给燕冰清罢了。
管家跟嬷嬷低下头,嘴唇轻颤,不敢言语。
管家叹了口气,眼底尽是落寞,他有种儿媳妇又没了的绝望颓废之感,“那女人拿一屉水晶小笼包走吧。”
“玉洁,你本日看上去像一名崇高的郡主。”
她现在的每一步都在改命,步步惊心,万不能踏回原路了。
“真的吗?玉洁,我向来没戴过翡翠。我娘有一只翡翠镯子都藏在箱底呢,说今后给我当嫁奁。”一个年纪小的官蜜斯迫不及待地将细条翡翠手镯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