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尧喝了几杯酒后,便被下人扶进了书房。

“爹爹,你如何了?”燕冰腐败知故问。

“用了点手腕?要不是我帮你拦住玄铁门,你的脑袋都得搬场!”王尧低吼。

燕长河喜上眉梢,理了理衣领跟袖口,坐得笔挺端方。

他想不通他那里做得不好,那里惹到他了。

宴席散后,燕长河不平气地跟着王尧进了书房。

皇上非常信赖王尧,每次王尧佳耦祝寿,皇上都挂念在心,派人送来寿礼。

“如何样?外祖父说得不错吧?”王尧轻扬下巴问。

燕长河有种功亏一篑的有力感,本来他明日就能被保举,很快就能当丞相了。可劳什子玄铁门为何要狠插一脚?

燕冰清跟王思琪一同上街玩耍,华灯初上二人才回府。

来宾都躁动起来,第二句话较着是个客气的铺垫,就是为了引出要保举燕长河的事情。

燕长河胸中的肝火都已经涌上头顶,他忍着脾气,眼底充满了红血丝,负气道:“是,半子不会再叨扰您了。”

啪——

一进门,管家就仓促赶来,“夫人、蜜斯不好了!将军喝了好多酒,这会儿趴在桌上如何都不上榻。”

寝房中酒气熏天,燕长河趴在桌上,捏着一壶酒,往嘴里灌酒,眼泪从眼中滑落。

远处,燕冰清挖苦地睨着这对母女,讽刺一笑。

毕竟王尧还不晓得他跟周雪琴的事,就算为了他的宝贝女儿,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簿子被甩在他的脸上,燕长河接住簿子一看,瞳孔地动,“这是,这是别人冤枉我的!岳父,您要信赖我!”

究竟是如何回事?这个老不死的为何要哄人?

明显就差一点,王尧统领文武百官,又得圣心,只要动动嘴皮子,十有八九就能成。

王尧背对着他,叹了口气,“这是玄铁门查出来的证据,做不得假。燕长河,这么多年,你究竟做了多少脏事?好大的胆量!”

他咬着后槽牙,理不直气也壮道:“我也是为了给思琪更好的糊口,我总不成能一向做四五品的小官吧?以是才用了点手腕。”

“岳父大人!您不是承诺过我,只要我在沧州练好兵,您就保举我为丞相吗?为何俄然变卦了?”燕长河红着眼,非常不平。

……

这话如同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燕长河的脸上,他浑身高低都感到冷。

王思琪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可也只好跟着问:“长河,是啊,你如何了?”

王尧从桌上拿起一个簿子,狠狠砸到他脸上,“你另有脸说?你本身看看!”

“好好好,你不去,我们王家跟你们燕家一起等死!到时候看看,是你们燕家死的人多,还是我们王家死的人多!”他讽刺。

燕长河给来宾敬酒时,总会心不在焉地望着书房的方向,一圈酒敬完,燕长河向王思琪问道:“夫人,我看岳父大人没喝几杯啊?怎的不出来?”

燕长河搓动手,心急如焚地等待王尧跟世人宣布要保举他的事情。

她不急不躁地摇点头,“还差一点,燕家村这些年享用了很多王家的好处。”

“好!我必然会好好筹办。”燕玉洁又有了干劲儿。

上首,王尧比出一个三的手势,“第三件事就是,很多人都说我年龄已高,老态龙钟,这都是假的!老夫精气神足得很,别说比来两年,就算是再过十年,我都不会致仕。”

周雪琴、燕玉洁眼睛冒着精光,等候着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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