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冰清的声音有些遗憾,“但是爹也为我们家支出了很多,丞相之位不保举我爹,我爹是不是太不幸了?”

这个礼品对于抠门的燕长河来讲但是可贵,他畴前送王思琪的都是不要钱的花花草草或是煮锅粥、煮碗面。

该死!

王尧眼底充满了红血丝,“冰清,实在这些事情我不是没想过,可我为了我女儿过得好,我情愿将丞相之位送给燕家。可燕长河是如何做的?他就算千刀万剐,也难明我心头之恨!”

她赶紧拍拍他的背脊,给他顺气,“外祖父,别气了,我猜想他很快就会对我们痛下杀手。只要抓住他的把柄,他难逃监狱之灾。”

燕长河看到王思琪,眼神都透着清澈的光。他快步走上前,笑道:“思琪,我好想你。你如何又回娘家住了?跟我回家吧,你瞧你又肥胖了。”

真没想到,到头来,王家有知己的除了王思琪只要燕冰清。

燕冰清猜到王尧的心机,笑道:“外祖父放心,我娘不是要和离吗?我筹办先把和离的事情提上日程,然后就送她们离京,免得被燕长河祸害。”

门外的燕长河听到这些,眼睛都气得蒙了一层水汽。他的双臂气得颤抖。

回将军府的路上,马车恰好路过摄政王府。

因而,燕长河支开书房外的下人,他趴在书房的大门上密查。

“外祖父,我当时也是脑筋一热,感觉摄政王人不错又多次互助,我也不好推让。实在我也有些悔怨了,不如您帮我回绝他吧。”燕冰清正色道。

王思琪坐在一旁吃茶,懒得理睬他,浑身都透着淡淡的幽怨。

“那恰好,外祖父帮你物色好了一个状元郎。到时候让他入赘,我保举他为丞相。外祖父都想好了,到时候你再改姓王,生个儿子持续担当他爹的位置。”

娘亲的怨气这么较着,如果引发燕长河的思疑就不好了。

因而,王尧腆着老脸道:“咳咳……此次就算了,此等人生大事,你既然承诺了人家,岂能随便回绝?你若真的悔怨,便本身上门说吧。”

燕长河并不在乎她的冰冷态度,他道:“夫人说得对,那我这几日陪你,待我走了你再跟岳父岳母住。”

燕冰盘点头,“晓得,他是跟我筹议的日子。”

想到这些,他的表情又好了,他拐了个弯独自去了金枝的寝房。

“外祖父,您方才说得真好。”她嘉奖道。

燕长河跟燕冰清一同去往丞相府。

而燕冰清跟王尧去了书房。

“冰清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故意仪的人了吗?”王尧驯良地问。

燕冰清冷眼旁观,“这就是男人的贱性,我娘不爱他了,他又对我娘‘动心’了。”

“如果燕长河当年承诺入赘,让你姓王,我就保举他。他一点本领都没有,还非要娶我的女儿,该死!”王尧的语气带着无尽的轻视。

“那是天然。”她学着原主,稚气高傲地扬扬脸。

这让燕长河非常迷惑,为何燕冰清这个小丫头电影被叫去了书房?书房里不都是政务吗?女子又不得干政!王尧是在打甚么算盘?

“夫人,你看我此次在朱洲给你买的。”燕长河从袖中取出一个木盒,盒中装着一对金打的耳环。

摄政王府门口的大理石台阶、盘龙柱被几次擦拭,空中光滑得能将人脸照出来。

燕冰清的声音娇羞地响起,“还没有。”

此次王尧是打着庆贺燕长河缉拿贿赂犯的灯号令他回京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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