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临停了手,把慕安言的小弟弟从嘴里吐出来,问道:“不舒畅?”
慕安言没有筹算对凤倾凰做啥,但是凤倾凰的抵挡却硬生生让本来只是想纯睡觉的慕安言像一个禽兽一样。
慕安言跪伏在床榻上,腰部垂下,臀部高高翘起,衣衫大开,衣领一向垂到臀部,亵裤落到膝盖,衣衫间暴露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只手从身下没入,拿着一根玉势,一来一回进收支出地捣弄着。
慕安言神采惨白,倒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肯叫出一声,哑忍的模样看得夏九临即沉迷,又气愤。
熟谙的配方,熟谙的味道,和顺的行动让慕安言思疑夏九临明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他底子就没吃药!
凤倾凰听着身后传过来的声音,心如死灰。
慕安言喘气着,抓住了夏九临的头发,眼角出现一抹红晕,本身又往夏九临嘴里捅了捅。
身后摇扇的宫女和传旨的寺人都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空荡荡的大殿固然只要他们两小我,慕安言却还是感遭到了一种在大众场合赤身*的耻辱。
这么乖的时候,慕安言就像一只和顺的黑猫,即傲岸,又娇媚。
慕安言一边想着如何弄死夏九临,一边享用着对方的办事。一向到两根手指没入了他身后的处所,慕安言才回过神来,满身一僵。
他白净的身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看起来极尽了妖娆的姿势,夏九临笑着含住了那根不幸兮兮的东西,谙练地开端□□起来。
慕安言上手第一件事情,就是清整朝纲,那些敢和他唱反调的、指手画脚的、瞒上欺下的,该杀的杀,该贬的贬,该放逐的放逐,老气横秋的被年青力壮的换掉,一道道旨意从宫堂上传达下去,凡是有一丝贪污纳贿的,过五十两撤职查办三倍罚款,过一百两一概杀无赦。
从那一日开端,慕安言开端频繁地到凤倾凰的宫殿去,一坐就是一两个时候。一个月里半个月就是在凤倾凰的宫里睡下,给人一种他非常宠嬖凤倾凰的错觉。
凤倾凰已经睡下了。慕安言醉眼昏黄,上去就要脱掉凤倾凰的衣服。
就连本来还想借着从龙之功晋升职位的大臣都循分下来,慕安言的雷霆手腕的确把世人都治得服帖。
他掐着慕安言的腰,每一下都好想要把慕安言钉死在床上普通,快速而用力,交合的处所一片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慕安言被他攥住双手举过甚顶,眼里终究透暴露几丝惊骇的神采。他张口想要说些甚么,却被夏九临卤莽的行动又堵了归去,脸上白了一片,像雪一样,看起来竟然更多了一分魔魅和媚意。
欲强国力,先除*,再变法政,收权动手。
“好啊,我等着陛下来杀我。”夏九临说着咬上了慕安言胸前的小点,逼着慕安言收回一声喘气,接着他从怀里捞出一串儿钥匙,把慕安言身下监禁着他的东西解开了,“陛下明天一整天,应当都是憋坏了吧,别急,我这就帮帮陛下。”
“唔……”
“安言,陛下,我喜好你……真真是,好喜好你……”夏九临沉迷一样地呢喃着,他揽着慕安言的腰,看着慕安言沉浸在欢爱中的模样,感受如何看都不敷。
“再、再舔一舔……”慕安言一边喘气着抓紧了夏九临的长发,神采间有些沉迷的神采。
但是慕安言向来不是甚么软绵绵猫咪,而是一条淬了毒的竹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