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内心空唠唠的,仿佛有东西抓不住了,散飞去了,这是自从他来到这个修真界后第一次感到“虚”。秦修闭眼扶住额头,半响后有笑意自唇边泛出,笨拙!真笨拙。原著能够当作舆图外挂,但如何能当作判定人的标准呢?他都敢抢、能抢配角的东西,如何又被所谓的不成抗的原著生长束缚住?笨拙!本就逆天而行,还需管个劳什子剧情!他看得扎眼的就收着,看不扎眼的宰了就是。本该如此,就该如此。
也不管沐子云听到话后是何神采,昂首回话道:“不然呢?”
“晋国酒保刚传来的动静,君六竹魔化了。”翁白术负手淡然道,“是不是你做的。”
“内里的精英?”翁白术悄悄哦了一声,这一笑倒是温雅得很,“如此说来,晚书女人一向在算计我们?连后路都不留一条?”
“也就是说,你们不肯意帮忙晚书啦?”
“指染……一凉,换个词。”红发男人扶额道。
洛晚书娇媚的笑容还将来得及收敛,青碧的双瞳已然上翻。倒地一声闷响,秦修瞳孔猛缩,心中莫名一空,洛晚书……就这么死了?阿谁智谋绝佳的美女蛇就这么死在了配角的剑下?原著的力量呢?洛晚书不该是翁白术的女人么?翁白术如何会杀了她,手腕还那么洁净利落。
“晚书女人不是要白术做饲主么?”翁白术略略歪了脑袋,看动手心的血滑落,轻声道,“万魂冢里的怨魂不是会投止到精血仆人身上,吞噬仆人的灵魂鸠占鹊巢么?”
“给我一个来由。”翁白术垂下视线,几缕发丝遗散在额侧,被风撩得乱舞。
翁白术见到命脉被控的沐子云,脚步顿了下来,瞳孔里的玄色都快淬成冰渣,“我问你,庆典那天你在骗我?”
秦修扯起个笑,并不说话。“秦修”这个身材可不简朴,说不定她就晓得点甚么,万一几滴血下去真有感化了,结果可不是那么简朴。可现在他和洛晚书相称于盟友,回绝的太干脆不好,于四两拨千斤地带过这话:“还是别华侈精血了,一会还得去鬼渊。”
起手,落手。一道明光闪掠,如溪水闲逛。
玄色的衣裙洇上更深的一抹色彩,在这暗淡的夜下几近看不逼真,但那横穿全部身躯的伤痕是必然存在的。
“但是若晚书的侍从都被清理了的话,爷爷会亲身来呢。”素白的手悄悄敲击树干,神情清纯而冶荡。
“为了鬼界,晚书女人就要我献身?”翁白术余光悄悄扫过秦修最后放到洛晚书身上,唇角勾起个文雅的笑容来。
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这一剑很有风采,翁白术完整演变了。
不对劲,很多事都不对劲。洛晚书籍该喜好翁白术,而现在不是。洛晚书籍该对心上人留手,现在也不是。翁白术本该比谁都信赖洛晚书,现在也不是。翁白术本该依托洛晚书纵横魔界鬼界,而不是被两大权势通缉。翁白术本该喜好女人,现在也不是。
俄然,话语间断。
只是配角的演变老是伴跟着反派的受伤不是么?秦修笑眯眯地看着翁白术将目光放到本身身上。
“你感觉呢?”秦修对着指尖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如果你不信她的话,那我就是无辜的。”
“来由么?”素腰微摆,垂首抚簪,妖娆至极。流目回盼,“他停滞了晚书啊。谁让他晋国要和勾魂使家做买卖呢?谁让他晓得了不该晓得的东西呢?谁让他想违背买卖呢?谁让他要碍晚书行事呢?晚书行事最讨厌无能却又招惹费事的人了……”在那妖媚中一股猖獗之色流溢而出,话语越来越快,妖气越来越重,端倪间的妖娆染上戾气,“晚书不过是替公子你清理流派,为何要指责晚书呢?晚书不过除了挡路的人……”